“喵也没用,你现在要是开口说普通话,我可以考虑一下。”温砚捏着云胡的黑色小肉垫。
云胡:?
彼时,别墅的玄关处传来细碎的声响。
温砚闻声,抱着云胡往玄关处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才刚刚八点。
季知远垂着脸换鞋:“嗯,今天有点累,我就提前回来了。”
将目光从时钟处挪回的温砚点点头,重新瞥向季知远。
有点奇怪,男人明明已经换好鞋,却还是垂着脸,将脸对着地。
这不符合季知远一贯的交流习惯。
“我先回楼上洗澡,小砚也早点休息吧。”季知远全程矮着头,有些不自然的背过手去,话说的也是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
温砚抱着云胡,很容易就看出端倪,最重要的还有,季知远在背手的时候,动作并不流畅,袖口处的斑斑血迹一下便扎进了他的眼里。
“等等!”温砚将云胡放下,匆匆叫住快要走上楼梯的季知远。
男人顿住脚步,却并没有回身。
他走过去,垂眸盯着季知远的袖口。
确实是血。
“转过来,季大哥。”温砚已经能猜出来季知远为什么行为会这么古怪了,轻轻拧起眉心。
“怎…怎么了。”男人还是不敢回头来正对他。
温砚揪住他的衣袖,小幅度的拽了拽。
他这才听话,转过身来。
那张周正的脸上,不出意外的挂着彩。
唇角处泛着一圈红紫略微还有些肿,中间的皮肤裂开,渗出血来。
比温砚前两天的那几道红印子看着触目惊心多了。
“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温砚盯着伤处,紧紧拧着眉,拉着男人往沙发去。
“嗯……小伤而已,没事的小砚。”男人抿唇,躲闪着。
“你是不是和人打架了?”温砚问着,语气严肃,将桌下的医药箱拿出。
“不算吧,我没有动手。”
“你干嘛不…….”还手。
说到一半,温砚忽然觉得不太妥当,有种教唆别人互殴的韵味,于是住了嘴,专心用棉签蘸取碘酒。
“是谁?为什么要打你?”他将蘸完碘酒的棉签握在手中,小心的贴向季知远的唇角。
二人的距离因此被拉得很近,季知远低眸,看着尽在咫尺的温砚。
从上往下的视角,温砚那双挺翘的浓密的睫毛便近距离的暴露在他的眼前,还有那张精致的薄唇上小巧的唇珠微微上翘着,像一颗诱人的小鲜果,让人不禁想要采撷,品尝。
他不动声色的垂眸看着,喉结不禁上下滚动。
温砚并没有在意头顶上盘旋的目光,全身心都放在消毒工作上了,他消毒的动作轻柔又小心,生怕扯痛季知远。
男人其实一点也不觉得疼,从小到大,他磕磕碰碰后挂的彩数不胜数,平时健身锻炼偶尔也免不了受伤,所以身体对于痛感已经不算太明显,这样的小伤,他当然更不会觉得疼。
但却故意拧紧了那双剑眉,从唇中溢出一点痛苦的呻.吟:“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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