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便没有出声,低着头往山神身后又躲了躲。
对方却有些误会:“哑巴?自己不会说话就干脆养个和他一样不会说话的?”说着又觉得好笑,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这话一说祭品倒有了几分气性,小声地反驳“:不是哑巴……”想了想又提高了一点音量,“山神大人也是会说话的!”
“山神大人?海神不当,躲在这里当山神?”客人被这个称呼踩到痛脚,整个人突然激动起来,下一秒又切换了语言,对着山神噼里啪啦狂说了一堆,情绪激动时两种语言混乱穿插,祭品只听见“叛族”“能力觉醒”“异类”“回归海洋”之类的字眼。
山神本就处在发情的暴戾期,如今被这人一顿聒噪的纠缠,烦得体内兽血翻滚,眼里红光大盛,呲着狰狞的獠牙瞪着对方。对方却没有察觉,还在暴跳如雷地说着,摊开掌心指着那团方才被推回来的珠子,下一秒就被暴起的山神摔在墙上,砸得山体都微微震了震。
祭品被震得退后几步,背部靠在山壁上看着一言不合打起来的两人,那颗散发柔和白光的珠子也滚落到他脚边。
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殴打。
那边山神只用一手就攥住朝他狠狠抽来的一根触手,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时间,用手直接生生将其扯断,只听见一声惨叫,断肢被丢在地上还翻滚动弹了好几下。客人瞬间被痛得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很快就被山神抓着从洞口扔下去,连人带断肢一起掉进河里砸出巨大的水花,待到水花落下,河里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战斗结束得太快了,被勾起的暴戾没有得到发泄,兽血在山神的身体里沸腾翻滚,他红着眼睛抓过祭品,喘着气埋在他的脖颈处嗅闻,四只手在他身上揉弄,直把白嫩的身体揉出一道道微红的指痕。
虽然祭品的味道可以平复山神的暴戾,但仅仅这种程度却是杯水车薪,祭品乖乖任山神摆布,双手拉着在他腿上游走的手覆上自己腿间,鼓起勇气说道:“山神大人,可以用这里,我没关系的……”
几日不做,那里又恢复到处子般的稚嫩,小口藏在肉缝里,指尖试探地顶了顶,触感是一片干涩,显然没有做好准备。
毕竟是被晾在黑暗中哭了一夜,即使祭品心里愿意,身体也是调动不起精力体力来投入性爱的。
山神从鼻孔中喷出热气,一口咬在祭品的锁骨上,手中动作不停,用力在祭品外阴揉了好几下,把那光滑无毛的嫩肉揉红了一片,却最终没有肏他的意思,放开了脆弱的地方转而摸向祭品的臀肉。
祭品仰着头去亲山神。
他喜欢山神的亲亲,这种温柔的、负距离的交流方式,是他对山神表达喜欢与温顺的方式。
山神低下头配合他的亲吻,祭品的舌头软软地舔他的舌尖,口水交融,甜甜的味道便弥漫开来。山神反客为主去吸舔祭品口中滋味, 比人类稍长的舌头游过他的上颚与舌下,舔过他每一寸口腔内壁,最后色情地抵在喉咙口抽插,深喉般亲得祭品晕晕乎乎的。
这个吻竟误打误撞地平息了些许山神体内的躁动。
于是那日,祭品就被山神缠在怀里亲了许久,亲到嘴唇发麻、浑身发软,亲到山神眼中红光熄灭,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
彼此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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