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不得不相信一个事实——
她的小?胖鸟不见了。
她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开始思考小?鸟是自己飞走了还是被人捉走的时候,从窗户外隐隐飘进屋内的惨叫声给了她答案。
那声音尖锐而凄厉, 像极了鸟鸣。
祀绮衣的心下一凛,立刻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了出去。
…
祀绮衣走在阴冷的地下走廊里。
她一路循着声音,最?后找到了这里。
如果说白天的疗养院是充满了生?机的伊甸园,那么此刻的疗养院则是满是死气的人间地狱——
走廊的两侧是一间间的牢房,冰冷的厚重铁门挡住了大部分的声音,却?还是不断有□□声、惨叫声……在满是血腥味的空气中飘散。
鲜红的液体?从门缝下流出,在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地面上覆盖了一层又一层的血垢;还漂浮着脂肪组织的、未完全干涸的黏腻血液,直接充当了鞋底接触地面的缓冲物。
在白天还笑容灿烂,姿态闲适的病人们,此刻都满脸痛苦地躺在牢房内的冰冷铁床上;他们裸.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一片血肉模糊,垫在身下的睡衣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而每一张铁床的床边,都站了一位修女小?姐。
她们统一带着黑色的布质手套,面上蒙着黑布,此刻正一手端着一个白色的大瓷盘,另一手则握着一把锋利的小?刀,正在一片一片地从病人的身上片下肉来,然后整整齐齐地码进了盘子里。
更令祀绮衣感到有趣的是,牢房里、铁床上……都没有任何?束缚病人行?动的东西;而这些?病人明明已经痛到满头虚汗、奄奄一息,却?始终没有一点反抗、或者逃跑的意思。
很显然——
他们是自愿的。
这就有点意思了……
在修女小?姐再次片去一块肉后,一位病人虚弱地抬起了头,“修女小?姐,洗礼仪式结束了吗?我身上的罪恶都消除了吗?”
修女小?姐头也不抬地将刚片下来的肉块放进盘子里,“当然先?生?,仪式结束了,您身上的罪恶已经全部被消除了。”
那病人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躺回了铁床上,完全不顾自己已经能?看见森森白骨的胸口,只喃喃念叨着,“罪恶消除了就好……罪恶消除了就好……”
同?样的画面在所有的牢房里发生?。
祀绮衣饶有趣味地一间接着一间看了过去,直到走到了走廊尽头,才发现走廊尽头的房间似乎和前面的牢房有些?不一样。
正当她准备上前研究的时候,就看见其中一间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一条缝,紧接着,翅膀扑棱声混合着诺顿主教的“林恩,抓住他!”的呵斥声从门内传出。
是她的小?鸟!
她毫不犹豫地就对着门一脚踢了上去。
“砰!”
大门狠狠地砸在墙上,祀绮衣也看清了里面的场景。
她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只见她的小?鸟,正被人粗鲁地抓在了掌心里,巨大的手掌配合上凌乱的羽毛,整个鸟显得尤其楚楚可怜。
这一幕……总觉得有点眼熟。
不过这个念头只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下一秒,“小?胖鸟被欺负了”这一事实让她的怒气瞬间涌上心头。
“放开!”
祀绮衣指着林恩的手冷声道,“那是我的小?鸟!”
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之前说的、并打不算养小?鸟的话,满脑子就只有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的愤怒。
应十二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难道祀绮衣记起来了?!
他猛地在林恩手上啄了一下,在对方吃痛松手的瞬间,美滋滋地就朝着祀绮衣飞去。
但诺顿主教却?在这时候突然出声,“林恩。”
那声音慢悠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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