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显然在事后对这段经历毫无印象。
所以归根结底,贺行舟也是一个受害者,这段时间跟他一样身体状态不佳,需要服药治疗。
当然,不能排除贺行舟哄骗期满他的可能性。
虽然对贺行舟性格评价极低,但经过这两天的相处,萧璨还是本能地对他报以信任。
以当时在电梯里的情况,若贺行舟真的欲行不轨,他恐怕没有拒绝的余地。
在酒店房间时,他就是这样被贺行舟的信息素彻底压制的。而那次事后他没有声张,第二次很有可能也会忍着。
可贺行舟没有这么做,甚至为了让两人获救摔伤了。
想明白了这些,萧璨并没有任何释怀的感觉,只觉得愈发憋屈。
原本心里还有个靶子可以打,谁知以为是凶手的人不过是一把刀,试图反击的自己顿时拔剑四顾心茫然。
也不知那个下药的人有没有被抓住,下次有机会可得问问贺行舟。
不过,这次合作已经告一段落,他们应该不会再有太多交集了吧?
萧璨闭着眼,意识逐渐朦胧。
彻底跌入梦境前,他在心里感慨着,贺行舟也算是运气好,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药物失效。
不过,那么恰好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突然发作,真的只是巧合吗?
会不会其实跟自己有关?
一不小心,萧璨便把这样的思考带入了梦中。
梦里他又回到了那个电梯,周身都是浓郁的薄荷糖香气,熏得他晕晕乎乎。
面前的贺行舟盘着腿坐在地上,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伸手指向他,说道:“我会突然失控都是因为你,你必须负责。”
他傻傻地问:“怎么负责,总不能和你做AI吧!”
贺行舟略一思忖,点头道:“可以。”
他说完对着萧璨勾了勾手指,说道:“过来。”
萧璨稀里糊涂地就过去了。
就像那天在酒店的走廊上那样,被迷人的信息素气味所蛊惑,迷迷糊糊只想靠近。
□
他俯下身,跪坐在贺行舟跟前,伸手搂住贺行舟的颈项,然后微微仰起头来。
被搂着吻住嘴唇时,他茫茫然想着,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是哪儿呢?
萧璨很快放弃了思考。
他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会让自己的身体无比愉悦。这就足够了。
第二天中午,萧璨起床以后立刻去洗了个澡。
他站在花洒下用力搓洗身上的皮肤,试图冲走梦境中留下的触感。
作为一个天生就很爱演的人,他独自一人时常常戏瘾大发,偶尔心血来潮会在淋浴时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演绎一些“我好脏我好脏”的片段。
但此刻,他心里真的有了这样的感觉。
尤其是清洗时指尖接触到那些黏腻,羞耻与窘迫几乎将他淹没。
明明是避之不及的事,怎么会梦到,甚至身体还给出了诚实且积极的反馈。
真是可怕的噩梦。
走出浴室,恰好撞见了正揉着眼睛的慕念文。
“稀奇了,你大清早的居然洗澡?”他十分不解。
萧璨避重就轻:“都十二点了还清早呢,你过得哪国时间?”
慕念文笑了两声,问道:“我叫早点,要不要帮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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