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电梯我甚至受了伤,这难道不能证明我的清白吗?”
他的解释很有说服力,事实上,萧璨早已意识到贺行舟根本不会趁人之危乱来,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敢咄咄逼人。
他需要的只是“贺行舟试图解释”,这样一来两人的立场就彻底对调了。
无论逻辑多么严密,总能找到可以抬杠的点。
“别以为我忘了,你掉下来以后故意压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萧璨说,“你吃我豆腐!”
“我肩膀都摔碎了,怎么可能还有这种心思。”贺行舟说。
“肩膀都摔成那样了还不忘记占我便宜,”萧璨摇头,“你真是人面兽心。”
贺行舟欲言又止,憋了会儿后也站起身来。他居高临下注视着萧璨的面孔,舔了舔嘴唇。
两人体型有着明显的差距,萧璨本能地向后退缩。
“你想干什么?”他紧张地问。
“行,你说的都对,我居心叵测,不怀好意,我是强奸犯预备役,”贺行舟说,“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怕不怕?”
“……”
不是吧,萧璨心想,你自我标榜的高尚道德呢?
贺行舟继续说道:“这栋房子额外加装过隔音设备,你在这里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萧璨一时间分辨不了他这究竟是破罐破摔干脆摆烂还是已经生气了,不由得感到害怕起来:“你、你想做什么?”
“之前那些我都不追究了,”贺行舟说,“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那个位置有印记的?”
绕了半天,话题终于又回来了。
萧璨心中后悔极了。刚才应该见好就收,乘势提出离开的。
都怪自己得意忘形,这下好了,玩脱了。
虽然贺行舟有伤在身,但他毕竟是个Alpha。忽略两人的体型差距,贺行舟只需要释放出信息素就能让他彻底瘫软失去抵抗能力。
不安之际,鼻息间飘过了若有似无的薄荷香气。
萧璨立刻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大惊失色,下意识后退,狼狈地跌坐在了沙发上。
查理扑棱着飞了起来,落在了沙发背上。
贺行舟并没有欺上前来,表情姿态都恢复了冷静,语调也变得从容:“既然那么害怕,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萧璨并非不愿,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在焦急思考说词的同时,他恳求道:“你先停下……”
“停下什么?”贺行舟明知故问。
“信息素,”萧璨试着坐直了些,小口喘着气,“你这样我没办法跟你沟通。”
贺行舟很明显地愣了愣,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信息素?你没在框我吧?”
萧璨快哭了:“这是可以开玩笑的事吗!”
贺行舟皱着眉从口袋里掏出了上一回见过的喷剂,靠近自己的颈部后却又突兀地停止了动作。
“……你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举着手问萧璨。
萧璨在沙发上缩欺了身体,眼眶湿润,迫于无奈不得不答道:“我、我看见的。”
“你亲眼看见的?”贺行舟惊讶。
萧璨点头,见贺行舟依旧盯着自己,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下说:“你房门没有关好,我问到奇怪的味道,靠近以后又听见里面‘嗯嗯啊啊’的,就……”
“……”
贺行舟居然脸红了。他扭过头,同时快速地在颈侧喷洒起了起了中和剂,之后又按下了房间里的新风系统开关。
“然后……”
“行了,”贺行舟打断他,“别说了。”
萧璨闭上了嘴,不安地看着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明白那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新风系统运转后,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快速降低,萧璨终于稍稍缓了过来,思绪也变得稍微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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