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真当初因为既成事实与贺行舟确定了关系,之后的相处中又发现很难与贺行舟相处,心生退意,产生了分手的想法,这完全是合理的。
问题在于,覃真为什么要把这些想法告诉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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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的私事,”萧璨说,“我信不信对你也没有影响吧?”
“因为,那个……”覃真显得难以启齿,“就是……我从以前开始就一直觉得吧……呃……”
“什么?”
“……你们蛮配的。”覃真说。
萧璨当场炸毛:“你疯了吧!”
“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啊?”覃真一副不死心的样子,“不是介意我,是真的一丁点都不喜欢啊?”
萧璨心中竟闪过一丝犹豫。但他很快清醒过来,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喜欢。”
“唉,”覃真哀伤,“好吧,这种事情也勉强不来。我刚才跟你说的,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难不成你是指望我能跟他好上,然后他主动跟你提分手?”萧璨说。
覃真咳嗽。
“你有没有想过这中间有个很大的漏洞,”萧璨说,“如果我真的跟他在一起了,按远近亲疏来说,也许会告诉他你的算计。”
“别啊,那我多尴尬!”
“所以你应该庆幸,我不会跟他在一起。”
覃真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番对话虽然离谱,但毕竟是相当私密的话题,萧璨莫名对覃真添了几分亲近感。
“你被他标记过吧?”他问覃真,“就这么分手……岂不是很麻烦?”
萧璨这段时间深受其苦,下意识担心起覃真来。
谁知覃真语调轻快:“没有啊,我们没有做过那种事。”
萧璨诧异:“怎么会……”
覃真不是因为跟他一样误入了贺行舟的房间,受信息素影响跟贺行舟发生了关系,两人才在一起的吗?
还是说没有到标记的那一步?
“其实……”覃真犹豫了一下后似乎下定了决心,“这件事我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因为是你我才说的。”
萧璨竖起耳朵:“我保密!”
“就是那次活动的时候,我在走廊里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覃真说,“特别难闻。”
“难闻?”萧璨疑惑。
贺行舟的信息素气味非常好闻,微甜不腻,清爽醇厚。若非被这气味迷住,萧璨当初也不会稀里糊涂靠过去。
“对,太难闻了,像什么东西腐烂发酵了似的。我好奇,就去看了一眼,发现有个房间门没关好,打开一看……”
“是贺行舟的房间?”
“对,”覃真压低了声音,“他衣衫不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当场就惊呆了,以为他死了我闻到的是尸臭,吓得尖叫。”
“……”
“然后他就醒了,”覃真说,“我来不及松一口气,发现他没穿裤子,赶紧回避,吼他让他别耍流氓……然后他好像误会了?”
萧璨隐约猜到了答案:“误会跟你发生了关系?”
“对,”覃真说,“他后来告诉我自己被人下药了。我怀疑他是发作的时候意识混乱做了场春梦,稀里糊涂以为是真的,醒来看见我,我又骂他流氓,所以默认跟我发生了什么。”
“呃……”萧璨问,“你没解释?”
“一开始有点混乱,后来……”覃真不好意思,“他说可以尽最大可能补偿我。”
萧璨呆了呆:“然后你就提出要交往?”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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