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时漾叹气:【算了,又是同样的药,大夏王肯定会怀疑吧。一个弄不好还要被怀疑是鬼神作怪,容易小命不保。】
他可不敢挑战封建时代这些人的迷信。
“学会了吗,王后?”萨纳尔约摸是看着宿时漾一直在走神,就忍不住出声了。
他的手指捏向宿时漾的下巴,眸色冷沉。
床榻上放着玛瑙镶金龙纹盒,一打开就是扑面而来散发着清雅淡香的莹润膏体,晶莹剔透,捻在手指间,不一会儿就化开成湿润的黏液。
经过萨纳尔漫不经心的解释,宿时漾十分清楚这膏体的用处,小脸吓得微白。
一旁还有角先生和玉柱,全是些羞人的东西,他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快要昏过去了,而萨纳尔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居然只是笑了一下。
直男心态大崩,他甚至都在想要不要就听系统的,继续用药来敷衍对方。
可是当他的手被摁在柔软的床榻上动弹不得时,他就知道先前的想法似乎不太行了。
对上萨纳尔凶狠的目光,仿佛被顶级猎食者紧锁住,如何都逃不掉。
宿时漾嘴唇发颤,眼中蓄满了泪水,惶恐地盯着头顶上方的人。
萨纳尔生得高大健壮,体形修长,露出来的胳膊满是精壮的肌肉,每一寸肌理都完美得好似雕刻家精心雕琢。
若是放在现代登台的模特或者照片上,宿时漾都可以做到镇定自若地欣赏,唯独不是现在——以权压人的古代,还是在对方的床榻上。
男人身上亦是流着热腾腾的汗,眸色越来越沉,捏着他的下巴和那戏妃子的昏君无甚区别。
在宿时漾晶亮澄澈的眸光中,他像是第一回 碰上心爱之人的毛头小子,只敢青涩地啄吻一下对方的唇瓣。
如同蜻蜓点水,又是嘴角、鼻尖、脸颊和眼皮……
…………
“啊——!!”宿时漾几乎发出杀猪的惨叫。
这道声音惊动了外面巡逻的侍卫,铁甲摩擦碰撞的声音在黑夜中整齐划一地响起。
侍卫长警惕担忧的声音自王帐外发出:“皇子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今夜那两位要做什么他们心里其实很清楚,加之大王还在里面,他们哪敢贸然闯进去。
就算帐中光亮刺眼,也看不清里面的分毫。他们于暗色下,沉默稳重得像是雕塑。
回答的话是大王说出来的,几乎是侍卫长问起的那一刻,他在下一息就答上了:“无事,你们都下去吧。”
大夏王的声音隐忍又沉重,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他们还听见了皇子小声的抽气音。
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似有了然。
他们不敢再守在王帐外,连忙退开就要返回继续巡逻,而守卫则安如磐石般站在原地,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动摇心神。
不过他们刚走出几里地,就听见大王高声吩咐:“唤疾医过来!”
今夜注定又是难眠的。
疾医只是过来看诊的工具人,还要接受大夏王危险的质问。
夫妻之间的床笫之事,怎好开口,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大王看他的视线就变得冷寒恐怖了,这让疾医叫苦不迭。
“大王,您天赋异禀,此次走的又是五谷轮回之地,理应更加小心才是。”疾医琢磨了半天的说辞。
也多亏这位大王算是文雅人,若是换个粗鄙的,少不得让他闭嘴,不要咬文嚼字,直接说结果就成了。
“是以,您应该先由小至大,先等皇子最后能容纳了,才能受得住大王的宠幸。”
疾医说完后,一张老脸抽搐了下,连忙去开药了。
萨纳尔虽然这次又没成功,但比起一开始也算得上是很大的进步了,至少碰到了人不是?
既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也没必要非得让小皇子疼个死去活来,此后还有可能一直畏惧这件事。
于是才刚裂开的时候他就放过了宿时漾,听着对方轻嘶,拧着眉不吭声。
疾医再过来的时候,就告诫他:“男子和女子终究是不一样的,大王您还是得多注意这点才行。”
萨纳尔虚心受教。
宿时漾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水,又被拉着上了药之后才能睡觉。
他刚才真是疼得把被子都撕烂了,一开始还没那么难受的,本来想着牺牲一下,眼睛一睁一闭,就当是打了屁股针。
可是万万没想到这居然比打针要痛千万倍,他现在难受得嘴唇都毫无血色,见到萨纳尔过来,还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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