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告了一声罪过,对主角攻也很愧疚。
他不是故意要黏在对方老婆身边,这也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许是今日被打晕后睡得有点多,宿时漾并没有多困,就算躺在床上也精神奕奕,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睁着。
于是他压低声音准备和主角受说一会儿的悄悄话。
“江望尘,你父亲的事查得怎么样了?”宿时漾怕江望尘听不清,几乎是贴在对方耳边说出来的。
他们现在完全是腿碰着腿,手臂紧贴着手臂。
江望尘只要一动就能碰到宿时漾软软的身子,对方在紧紧挨过来之后,他就被暖香袭了一个满怀。
他僵硬地不知如何是好,脑子更是生锈了一般缓慢地转动着,直到听见宿时漾不满地再次重复后,才慢吞吞地回答:“回殿下的话,已经有些眉目了,想来不日就能查清。”
“那你岂不是就要离开大夏回大魏去了?”宿时漾拔高了声音。
江望尘愣了一下,仿佛后知后觉也意识到这点,一想到要将小皇子一人独自留在大夏,他就心里一揪:“是,殿下。不过我曾经在先王萨纳尔那里求来过一个承诺——希望我在离开时,他能允诺我带走一个人,不拘身份。”
“他既然同意了,那么我会在离开时向现在的大夏王说带您离开。”
宿时漾狐疑:“可是萨敖他能答应放我离开吗?”
江望尘掌心握紧,说实话,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是为了殿下,他愿意尝试。
“应当会的,君子一诺重千金,何况他现在可是天子,天子说话一言九鼎,他是当儿子的,怎么也得履行做父亲的承诺。”
其实两人都知道这话是最不可信的,要是萨敖对自己的亲生父亲真的能有那么孝顺的话,萨纳尔也就不会死了。
不过他们谁有没有否认这话来扫兴。
不如心存一点希望,期冀于萨敖能够善心大发放宿时漾回家乡呢。
又天南海北地说了一会儿话,小皇子终于感到困倦,眼皮子慢慢变沉,终于是黏在一起,抵挡不住睡意沉沉地睡下了。
江望尘轻轻地抚摸着小皇子柔软的脸颊,指腹触碰着他卷翘又细软的眼睫,痒痒的,却舍不得移开。
他现在也和贪婪的恶人没什么两样,去碰了皇子的睫毛,又去点他柔软的鼻尖,最后指腹轻轻落在了那一点嫩红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地揉着唇珠,直到唇珠充血泛红,变得更加挺翘了才罢休。
宿时漾这下子被对方折腾得即便是在梦中也无法安歇,他皱着眉,不高兴地嘤咛两声,哼哼唧唧地就像一只小猪。
江望尘凝视着宿时漾无辜生动的眉眼,眸色渐深,他做出了此生最大胆的行动——俯身封住了宿时漾的唇,还贪心地用舌尖描绘那柔嫩的唇瓣。
他原本还只敢唇贴着唇,轻轻地吮吸两下,到了之后就没忍住,偷偷将舌尖钻进宿时漾的嘴里,撬开对方的牙关,开始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起来。
如此小人做派之事,简直和他毕生所学的君子礼义廉耻大相径庭。
可江望尘不后悔,他虽觉得羞耻得面红心跳,依然没有半点要收回举止的想法。
若是他再恶一点,便是要点了小皇子的睡穴,干些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畜牲事。
但他点到即止了。
……
宿时漾早晨起来的时候觉得嘴巴麻麻的,有点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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