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方才应该是被吓到了,我忧心它再次出口伤人,便先把它哄住。”宿时漾安慰好蛇之后,就来跟叶淮停解释。
叶淮停脸色紧绷着,不冷不热地说:“我知道,师伯,不过小伤而已,你也不必介怀。”
他的师伯面色有些许的慌乱和尴尬,匆匆地说:“还是要的,我去为你寻些药膏来。小白的尖牙里还带着点毒呢,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于心有愧。”
也是,能将一名修士的皮肉刺破,自然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这蛇并非凡物,叶淮停心中自然也清楚。
不过他当时不愿再继续跟这位师伯纠缠,语气便也带了几分不耐:“师伯不必多言,我到现在也没出什么事,想来这蛇毒对我影响不大,之后我再去寻些药膏敷上便是,不用叫你多忧心。”
他当时注视着那条蛇,心中俨然非常不喜,那蛇看他的眼神阴毒冷漠,好似淬了毒液。而他也不知怎么的,竟对一不懂人话的畜生生出几分敌意。
现在一想,莫非当日针对厌烦的并非是蛇,而是人?
可此事不也证实了那条蛇在师伯心中地位之高么,但今日一见,怎么蛇就消失在对方身边了。
才不过两年,就已经物是人非了吗?
这还是那个千百年都不堪一提的修.真.界么,莫不是叫他记错了。
许是师伯没有把蛇带出来呢,他猜想着。
叶淮停的师尊,曲零濯却先一步问出了他心中的疑问,他的视线同样放在了宿时漾的腕子上边,道的是:“师兄,你的那条小宠呢?”
那条蛇他也见过,白身红目,眼珠子总是暗含恶意地盯着他们,盯得人总有不适之感,只是他师兄喜欢,左右不过一条小蛇而已,也不必再去让他师兄烦扰。
宿时漾想到自己的小白,也有点儿感伤,恹恹道:“在去剑冢之前,我将它放生了,现在也不知在何处,只盼它能过得好吧。”
曲零濯平日少见旁人直白的喜怒哀乐,一来是他这个位置别人都得小心翼翼的,哪里敢在他这个仙君面前放纵,二来则是他从不在意别人的情绪。
现下他师兄的黯然神伤倒叫他一时无措起来,思索着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叶淮停身为曲零濯唯一的弟子,自然得为自己的师尊排忧解难:“师伯,左右不过是一条小蛇,若是喜欢,再养一条便是。实在在意的话,还能去寻它一回。”
宿时漾听罢,摇了摇头:“既然放了它自由,就该让它自在些地活着,何苦再去扰乱它的生活。何况我也怕……”
至于怕什么,他却骤然止声,无非也就是生老病死一类的。
未开化,没有灵智的蛇下场便只有那些,他只能不去看不去想。
然而宿时漾心心念念的蛇却和他们设想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对方不但没有在哪处山林之中捕猎打窝生蛋,老婆孩子炕头热,反倒是幻化成人形,混入了此次来交流大会的合欢宗弟子中,正直朝天门宗而来。
不日便又要相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出自《寿康宝鉴》
第63章 师尊在上8
“师兄。”一直旁观他二人说话的曲零濯开口打断。
两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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