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时漾还在专心致志地喝酒。
手中的酒是烈的,只是入口绵长柔软,仿佛果酒一般的滋味,一点都尝不出辣到人痛苦的浓烈。就好像是藏在暗中正要捕食的食人花,绽开艳丽的花瓣,以柔软无害的外表吸引着猎物的攀附,等它爬上自己的身体时,就将其绞杀殆尽!
宿时漾发觉这酒不简单时,他已经醉得神志不清了。
迷离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他皱了皱鼻子,气恼地说:“张作清,你别晃个不停啊!都晃得我头晕了。”
张作清那叫冤枉啊:“我可动都没动一下呢。”
可他又实在不该做出委屈的姿态,只因这一切都是他一手促成。
他手指轻轻点着大腿,在心中默数着宿时漾昏睡过去的时间。
五、四、三……一!
青年直直地栽进了他的怀中,眉目和表情都是放松的,好似安睡的婴儿般祥和静谧。因着喝了不少的酒,脸颊红扑扑的,软唇上还有些烈酒的香气。
张作清瞧着,竟然一时不敢做些其他的事,只是他的手却有些不受控制地抚摸上宿时漾的脸,柔软滑腻,比之所有世上最柔滑的绸缎都还要叫人爱不释手。
他的掌心覆盖在宿时漾的眉眼上,细软的睫毛蹭着掌心,有些许痒。
他就像是个胆小鬼一般,明知宿时漾现在睡得沉了过去,无论如何都不会半途醒来,可他还是要做些掩耳盗铃的事。
仿佛这样就不会被人瞧见他红成一片的面颊,羞出水延与伸色的眸子,也听不到他如同擂鼓的心跳声了。
在即将贴近宿时漾的唇瓣之时,只差几厘的距离,他捏起了拳头:“时漾,不要怪我。”
距离太近,近到了彼此的鼻息都喷洒在对方面上。
“合欢宗的那人能碰得,我如何不能?叶淮停那人能让你喜爱,我又拿什么来争。”
句句不谈妒忌愤恨,却句句都是妒火中烧。
*
宿时漾揉了揉自己宿醉的脑袋,人有点懵,但是并不难受。
那酒有点后劲,可是醉了一晚上竟然也没有多难受,他打了个呵欠,半点都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张作清过来找他喝酒,之后呢,他是半点都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来也就只是些谈天说地,不甚要紧的话,然后他就不胜酒力睡了过去,让张作清把自己给搬了回去吧。
想了一会儿,他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之后的交流大会他倒是不能像第一日那般做个甩手掌柜,身为大师兄,这个摊子他怎么都得撑起来。
手底下的师弟师妹们嗷嗷待哺地看着自己,宿时漾倒是生出了几分责任重大的豪情壮志。
这次盛宴的交流当然不只是在口头上说说而已,双方的比试那是半点都不少。
除此之外就是天门宗和各大宗门谈合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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