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
正是有这个想法,宿时漾带孩子时那是半点都不敢放松,可比他那甩手掌柜似的师弟不知好了多少。
于卫鲤而言,宿时漾这个师尊当得确实称职,可以说亦师亦友。
一般而言,师父教会徒弟练功的术法就算是尽职尽责了,哪还用得着做些多余的事,可他这个师尊偏生是独一份的好,竟在修炼结束之后还唤他一同去泡温泉。
还用懒洋洋又理所当然的口吻同自己说:“虽说修仙逆天而行,就该过得清苦些,但必要的享受也是不可或缺的。不然若是没能飞升成功,几百年几千年甚至几万年的苦不就白受了么,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呢。”
总归是有一堆听上去不能细想,细想就会觉得还挺正确的歪理。
倘若他还真是一条懵懂蒙昧,刚冒出壳的初生小蛇,碰上这样的师尊,恐怕早就为他的洒脱不羁而心动吧,正如他胸腔里现在这颗胡乱跳动的心脏。
他从前还以为自己入了魔之后,那颗心脏就已经没有丝毫用处了,却没想到现在还能动弹,兴许剖出来后,和正道修士亦无两样,都是鲜红淋漓的□□组织。
并不是黑的。
在他神游天外之际,温泉已经到了。
白雾缭绕,一股硫磺的气味还未曾靠近就已经钻入鼻腔,那泓清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漾出微波,月影沉浸在涟漪之中。
在此地赏夜景,饮绿酒,再泡温泉,确实是一大趣事,小修士倒是挺会享受。
他二人褪去了衣衫,只留一身中衣在身上,一步一步地踏下去。
宿时漾本想把衣服脱光了钻进去泡澡,但在关键时刻捡肥皂警告立马钻入他的脑子里,理智克制瞬间冲上心头,扼制住了他这一恐怖的想法。
于是他怎么做,卫鲤也有样学样,跟在他一起还要着中衣下水。
宿时漾在思考着该用什么话题才能让卫鲤把他当知心大哥哥一样交流,也不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至少来个全方面的了解没问题吧?
结果对方先说的一句话就给他弄得猝不及防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啊?”
“师尊,要弟子给您搓背吗?”卫鲤积极地重复一遍,殷勤孝顺的模样谁看了不夸一句好徒儿啊。
可宿时漾证实了自己不是耳聋眼瞎听错后,头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也算是怕了这些男人,哪怕是他自己的徒弟都不行,官耽世界的男人就没几个好相与的。
他也不是不信任自己的徒弟,可这个世界恰好是男人之间的恋爱,又刚好是发生师徒之间,让他怎么可能不怀疑!
“不必了,你安心泡着就行。”宿时漾义正言辞地拒绝,又挑眉说:“你可别把我当作那些冷漠无情,一心只想着使唤自己徒弟的人啊。咱师徒之间还客气什么,现在又不是学习的时候,放轻松,放轻松。”
说完他就缩角落了,恨不得离对方八百米远!
卫鲤看上去还有些失望:“我知道了,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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