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虽然摸○○会感觉有点害羞,但是都可以的,只要你别一上手就特别重。”
“所以其他就不会感到害羞吗?”语气中透出一股无语但又不出所料的意味。
“会啊,不过那些都还好啦,都在我的计划之内。”
“……有时我还真是佩服你这份诚实”,而后散兵失笑两声,“你是真不怕被我误会啊?”
“误会什么?”你不太理解,“误会我满脑子不正经吗?如果是,那这也不算误会啦,因为我确实总会这样。”
散兵却是又被你的话给逗笑了,但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拍拍你的脑袋,笑容是难得的温和,“没什么没什么……”
一个小时后,大概是一个小时吧,又或许其实已经有两个小时了。
意识已经被刺激得有些不清楚,你也不是很确定,但总之是快结束了。
被折腾得满身黏糊的你软趴趴地靠在散兵身上,双腿跨坐着,双臂顺从重力地往下耷拉,脑袋则脱线玩偶般地搁置在他的肩上,难得呈现出一副浑身脱力的模样。
散兵的手指仍停留在那之中,但可能是顾及到你现在狼狈的样子,他活动得没那么剧烈了。
不过对于已经被探索过各个点的你来说,这其实变化不大,不如说他的动作温柔下来后反倒还令你更有感觉了。
你想散兵恐怕也很清楚这点,不然他为什么会一边语气略带担忧地问你“还好吗”,一边又笑得显而易见的愉悦。
比刚才还要来得舒适和刺激的体验由点及面地蔓延至全身,大脑也越发混沌,也是因此,害怕自己沉沦其中的你催促着面前人赶紧把那东西给拿出来、别再继续了。
听从你的话,他确实是停下了,但并没有拿出来,只是退出了那么一点距离。而后他贴上你的耳朵,笑着问你说:
“真的要我停下来吗?”
不用再担心粘稠的蜂蜜会溢出陶罐,因为试探着容积极限的杯子已经被拿走,可取而代之的是饲养金鱼的小小水缸被谁突地一下撞落,而落地的金鱼下一秒便挣扎着寻求水源。
“呃啊,你、你不准笑话我!”不想回答他这问题,你牢牢捂住自己的脸,接着难抵欲望地选择自行运动起来。
但你的耳朵可没法再被捂住,那一道道水声你是都给听全了。
啊啊啊啊啊!早知道就不主动提这种事了!!
你再也不想○○了……
身体不受控制地不断涌出液体,还伴随着一小阵抽搐,在这过程中你的大脑一片空白,仅剩的意识只够你去感知下身的变动。
半分钟、还是一分钟,你也不知道,反正等到一切结束,你感到一阵疲惫,彻底靠到了散兵身上,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了他。
意识逐渐恢复常态,你伸手抹去眼角的异常感,原来是你不自主地流出泪来了。说起来,你好像还没有收住声地呻.吟了,啊,是呻.吟了吗,好像确实是,但你希望那其实不是。
失控的感觉,好糟糕。
被人见证了自己这幅糟糕的样子,感觉更糟糕了。
越是回想方才那些画面和声音,你越是莫名感到一阵委屈,虽然体验下来是舒服的,但你现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