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距离你最近且暂时效果最佳的一个迅速接近旅行者的机会了。
被情感所伤从而暴走的身怀未知力量的前愚人众少女,其中“被伤害”划定了你的受害者身份,可能会带来一定同情效果,而前愚人众身份又很可能会让你所拥有力量的未知与强大在他人心中自动形成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逻辑链,毕竟那可是愚人众,而结果自然是方便你在魔女力量方面模棱两可过去。
不过除了力量不是未知,其余的其实你也都没说谎,只是你的悲痛状态已经过去了而已。
趁着boss战还在布置场面,你赶紧从监视位上下来,坐到打算用来糊弄旅行者的大型使魔构造物内部,也就是类似于机甲驾驶舱的位置。
旅行者来后,你操纵着这个大家伙和她有来有回地战上十几个回合,其中伴随着沉闷又细密的哭声和悲惨凄凉的交响乐,以及在这种场面必不可少的艺术型使魔的同步歌舞表演。
等你觉得你已经展现出适度的强大后,你便招呼着使魔们准备进行落幕表演。
可怖的哭声逐渐破碎、悲伤的交响乐逐渐停奏、舞蹈的使魔逐渐融化、巨大的敌人身形逐渐瓦解,作为主角的你从中掉落,闭着眼睛垂着四肢歪歪扭扭地坠落到地上。
为了保证这场表演的真实性,你在打斗过程中有逐步卸掉自己的大半关节,并且全程不使用自愈能力,外加你还让使魔给自己身上添了些与战斗对应的皮肉伤口。
事实证明你的伤情准备做得很不错,不错到金发旅行者在看见你的伤势后,毫不犹豫地选择将你打晕然后带着你去就医。当然实际上你并没有晕,你只是顺着旅行者的想法控制了呼吸频率而已。
之后旅行者先是疏散了之前被你困在结界中的几个人类,大人她就指路,小孩她就拜托大人们顺带送一送,然后她再把你、绿色夜叉和她的飞行同伴分两次送去不卜庐,而待她将你抱到病床上转而又离去后,你便不再知晓她的行踪。
不想被旁人处理伤口,也不想真要吃药的你躺到病床上后没多久,就装作被噩梦惊醒的样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珠几个转动间便对上一个粉眸紫发小女孩的眼睛。
小女孩手上拿着一条手帕,身旁的板凳上放有一盆温水,看起来是刚要准备帮你清理伤口。
她的脑袋上贴着显眼的黄符,似曾相识的僵尸风衣帽样式,再仔细一听,呼吸和普通人也有所不同,这个女孩不是人类吧。
“白先生,病人,醒了。”小女孩语气慢吞吞又轻飘飘地对门外说。
待她的声音落下,一位脖间缠有白蛇的绿发男性从屏风后走进来,他的身子骨看上去有些弱,面色缺乏红润,双目皆为蛇瞳,那条蛇又相对具有人瞳,两者绝不可能毫无干系。
再言白先生这一称谓,不卜庐姓白的先生,想来这位便是那名满璃月、传闻是妙手回春百病除的白术吧。
听得对方的自我介绍,你的猜测确是无错。接着白术询问了几句你的身体感受,然后又帮你把把脉。
等白术给你重新诊断得差不多时,旅行者从外边进来了,她的那位飞行同伴现在已经清醒过来,正飘在旅行者身边好奇又小心地看着你。
见旅行者来了,白术为你把完脉后便带着那个非人小女孩出去熬药了,给你和旅行者留下一个单独的交流空间。
“抱歉”,你决定先发制人,你低着脑袋攒着身前的被角,眼角积累起红色,“我是不是,伤到了很多人,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你、你是散兵身边的人吧?”那个飞行小女孩躲在旅行者身后问你说,她似乎是有些怕你,“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那个结界的事都是你做的吗?”
她们居然还记得你啊。
“是,之前我确实是跟在散兵大人身边做事,结界的事也确实全是我所为。”
“之前?”那位旅行者坐到你的床边,她静静地看着你。
“嗯,之前。散兵大人现在已经抛弃我了,而且因为丢掉我之前他还让我跟他一起叛逃了,所以现在我大概率已经被愚人众通缉,没办法再回到那里了。”
“带着你叛逃却又抛弃你?!”那个飞行小女孩对此很不理解的样子,面上还有些气愤,她替你打抱不平似地跺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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