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达达利亚已经来了,那名说是方便刻晴叫人,实则监视的愚人众就可以下去了。他脸上洋溢着的是虚假的悲伤,看起来似乎对璃月岩神的逝去十分痛惜:“非常遗憾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接下来他的话锋一转:“不过不知道身为璃月七星的刻晴小姐不去追查刺客,到我这小小的北国银行来做什么?”
“小小的北国银行?看来「公子」对自己国家的实力并不看好。”刻晴直接反唇相讥。
现在愚人众和璃月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平静无波的水面,谁也不知道在这平静的水面之下藏着怎样的暗流,并且脆弱到只需要一颗小小的石子就能够让这片水面泛起涟漪。
刻晴收起刚刚那副咄咄逼人的姿态,她先是为璃月方面因为这段时间出现的风波而对至冬使节的招待不周而道歉,随后就将话题引到一直听他们说话的阿加塔身上:“这位小姐似乎之前在北国银行从未见过?是什么时候进入的璃月港?”
“喂喂,这么说就有一点太过分了吧?”达达利亚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望着刻晴,蔚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冷意:“刻晴小姐难不成是怀疑我的下属和刺杀岩王帝君的刺客有关吗?”
刻晴抬起头,她丝毫不怵达达利亚的刻意施压,将目光投向站在执行官身后,看似恭敬的少女,将刚刚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遍:“请问你是什么时候进入璃月港的,在请仙典仪开始的时候你在哪里?”
见实在阻止不了,达达利亚靠在一边,看着刻晴询问阿加塔,脸上的不满就没有消失过。
“我和那位异乡人同时进入璃月港,之后就是处理上司留下来的工作,以及追债罢了。”阿加塔对自己的行为对答如流,暂时认下达达利亚是自己上司这件事。
绿色无高光的眼睛直视刻晴紫色的双眸,面对她的眼睛,刻晴竟然有一种自己被看穿的错觉。她压下心底的疑虑,对着阿加塔点点头,并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时间差不多了,她也该回去做自己的工作,而不是将时间花费在这一群愚人众身上。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过多叨扰。”刻晴的目光从靠在桌子上一言不发的达达利亚身上划过,最后落到了阿加塔身上:“劳烦这位小姐送我一趟了。”
毕竟现在她和达达利亚互相都不太想见到对方。
达达利亚到现在如果还不清楚刻晴的目的所在的话,那他的脑子大概真的只是个摆设。他冷哼一声,率先抬脚离开会客室。不过在走之前,他让阿加塔送完刻晴去他办公室一趟。
阿加塔点点头,然后对着刻晴做出引导的姿态:“「玉衡」小姐这边请。”
离开会客室后,刻晴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少女。灰绿色的及肩短发被一双巧手编成了有些繁复的发型,几根银色的细发卡固定住她头上的细麻花辫,从刻晴的角度能看到她耳朵上挂着的和她全身上下的风格都不太相符的银色耳坠。
一般来说一个地区的人穿衣风格都有当地的特色,但刻晴无法从阿加塔的穿着上面判断出她究竟属于哪个地区的人。她的目光虽说没有过于明目张胆,但阿加塔还是能够感觉到的。
她将刻晴送到北国银行门口,然后看着这位穿着紫色衣裙的「玉衡」走下朱红色的楼梯,融入大街上的人群。阿加塔在门口目送到直至看不到刻晴的背影,才转身回到北国银行,到达达利亚的办公室去找他。
一进门达达利亚就有些迫不及待:“怎么样?你们一路上有聊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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