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仗势欺人的疯婆娘!
耿阳暗自咬牙,迫于压力不得不自我检讨说,“我们不该合成录音污蔑小简先生和虞先生的感情,更不该请水军造谣……”
“还有呢?”乔司菡下巴微抬,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耿阳深深吸了口气,正盘算着如何开口,却见卞郁面色泛白,再次端起酒杯一字一句地说,“去年我曾跟虞先生竞争过同一角色,落选后怀恨在心。
我单方面把虞先生你当作前进路上的绊脚石,想除之后快,踩着你上位。”
耿阳面露震惊,一个劲朝他递眼神:你是不是疯了?
卞郁始终没有理会,注视着虞白棠说,“就是这样。虞先生,我向你保证,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虞白棠轻笑了笑,闭口不提原谅二字,摇头道,“你最该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些曾经喜欢你支持你的粉丝们。”
姜天华眼珠转了转,瞅准时机插话,在中间和稀泥,“瞧人虞先生这思想,这觉悟,你们还有的学呢!”
又对简辞拍马屁说,“百闻不如一见,虞先生一表人才,前途不可限量,令弟真是好福气啊!”
简辞笑笑不说话,由着这个年龄足以当自己父亲的男人一杯又一杯灌酒。
他和乔司菡对视一眼,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说,“姜先生,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姜天华松了口气,站起来亲自将他们送出去,“您慢走。”
从酒店出来,虞白棠犹豫片刻,郑重道,“大哥,多谢你。”
简辞拍拍他的肩,理所当然道,“这有什么,弟弟在外面受了欺负,做哥哥的当然要帮忙出气了。”
他有心打听虞白棠跟简燃吵架的事,想起朱婷玉不让他瞎掺和,又默默闭上嘴巴。
就在三人准备上车时,身后突然跑来一人拦在他们面前,赫然是刚刚还待在包间里的卞郁。
他似乎狠狠哭过一场,眼圈红红的,满脸哀求地看着他,“虞先生,简总,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没有后台,从群演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相信您一定深有体会,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虞先生,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让姜总封杀我……”
他感情充沛,情真意切,情绪激动时膝盖弯曲,竟有下跪的趋势。
虞白棠眉心一皱,先一步灵活地避开了。
简辞表情同样不太好看,使了个眼色叫司机架住他。
乔司菡则快速打量四周,寻找狗仔的痕迹。
道个歉还分步骤循序渐进的,八成是演给别人看。
下一秒,只听咚咚几声脆响中夹杂着此起彼伏的痛吟,三个脖子上挂着相机的男人被人从暗处踹了出来。
紧接着是简燃那极度嚣张的嗓音,“我说你们几个鬼鬼祟祟蹲在那儿干什么呢,原来是等着拍大新闻啊。”
他扯着第一个人的领子往卞郁跟前一搡,似笑非笑,“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道歉?你的心不够诚啊。”
“怎么着,是不是还想录一段‘简家只手遮天以势压人,往死里逼你这个普通人’的新闻,赚一波同情啊?”
卞郁扫了低着头不敢说话的三个人一眼,见最后一条路被堵死,反倒笑了出来,“难道不是吗?”
“如果虞白棠没扒上你们简家,就凭他也配让我道歉?就凭他还能赢过我争过我?”
“他当然能”,简燃警惕地挡在虞白棠面前,“就凭你,一个废物也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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