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搂紧了怀里高潮后彻底瘫软的身体,性器被绞紧的肉穴夹的又痛又爽,兴奋得他太阳穴直突突,在花穴有规律的收缩一阵再次向他敞开时,臀部离开车座又对着发软的花心狠肏了百来下,最后压着人使劲一挺身。
时欢猛的睁大双眼,崩溃地看着车顶无声流泪,红唇张了张发不出一点声音,鼻翼快速动了几下才吸进一口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手指和脚趾都蜷了起来。
祁天感觉到龟头无意中撞开阴道最深处的软肉进入了一个从来没去到过的地方,被一圈软肉勒的瞬间泄身,烫人的精液大半射进了新开发的宝地,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填满了学长的肚子,等射爽了他才后知后觉的猜到了刚才进入的是什么地方,低声喃喃着脑子里的猜测——
“是学长的……子宫?”
9色情狂罢辽(新年激H预警,学长坐在老攻的大唧唧上守岁OX)
祁天被打了一巴掌,在他说完那句话以后,轻飘飘的力道哪里打的痛人,但是也足够表现出巴掌的主人情绪之崩溃。
祁天暗叫一声不好,赶紧把小祁天从学长的小妹妹抽出来,阴茎滑出花穴时两人都闷哼了一声,祁天甚至又有点意动,但是求生欲让他老老实实把湿哒哒的小兄弟塞回内裤,拿外套把人裹起来抱回了怀里。
时欢躲进祁天的怀里就再没抬头,不声不响地哭了好一会儿,把祁天的肩膀哭的都是眼泪。
祁天隐约知道时欢为什么哭,但是作为始作俑者他声儿都不敢出,只能一边心疼一边老老实实的轻轻拍着怀里的身体给人顺气。
时欢是羞的,被男人在外头肏得潮吹不说还弄开了子宫这种事情打破了他过去二十多年矜持守礼的人生观,让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一辈子不出来,哭过以后这种崩溃的情绪才缓过来,然后他就后悔了。
“怎么不躲呀,疼不疼?”
时欢摸摸祁天被打的那边脸,哭的红通通的眼睛里全是后悔和心疼。
“小猫力气。”祁天失笑,刮了刮他的鼻子,“学长都跟我同居几个月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啊。”
时欢的脸一下子又烧了起来,撇过脸去不说话了。
“正所谓食色性也,我觉得跟喜欢的人做爱,不管在什么地方,做到什么程度,只要不妨害公共治安,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祁天把人搂紧,语气理所当然。
“……”时欢觉得这话说的相当不对但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祁天瞅着他家学长说不出话的样子,得意的咧咧嘴,隔着外套揉揉他的屁股,突然想到一件事:“小长假跟我回一趟A市吧,我认识一个阿姨是妇科方面的专家,我想带你去看看。”
“看、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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