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略好,谢兰因给他画了两个人,反正都是掩耳目,谢兰因不在意寒无见能不能抓得到。
寒无见看了,皱起眉头,道:“画的很好,但是我不知道有几成把握抓得到。不过,有一件事,兰因,你老实告诉我,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总算问到了。谢兰因低眉,作出一副无奈、心虚、谎言遭到揭穿等类似的模样,有时候他自己去办事,被父亲发现并喝骂时,他总会作出这幅样子,倒不是真的有多觉悟,只是这样能够搪塞住他们无休止的暴怒和疑问,防止互相投掷不需要观点并浪费时间,虽然现在谢庭已经对这幅样子见怪不怪了。
“我上次入京被他们抓住了,他们用林琅要挟我,林琅是我这些年唯一跟着的人,我不想他们伤害他。”
“原来是这样。”寒无见似乎信了,他点点头,道,“我就说,你应该不会跟那些人混在一起。”
谢兰因装出被伤害的模样:“原来你怀疑我?”
谢兰因叫林琅进来,把脖子上的伤痕给寒无见看。寒无见慌忙摆手:“并不是,我只是,因为当时秉公办事,你又阻我去路,还一副不认识我的模样。我都以为你失忆了呢。”
谢兰因道:“我并不是失忆,我只是因为初来乍到,不熟悉朝中利害关系,不敢与人妄言。”
只有林琅在一旁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世子要拿上次他特意给自己划上的伤口给寒将军看。
是夜,寒无见给谢余写密报,他以为,谢庭多少是和叛党有着关系的,虽然不清楚他到底在做何打算,但目前掌握的证据并不足以将他绳之以法……
暗卫举着火把引路,谢兰因走出来,看了一眼坑里被套住头颅挣扎不已的人,啧了一声:“还以为能闹出多大动静,连水花都没扑起来就给捉住了。了结了吧,省得寒无见在我跟前晃得麻烦。”
林琅皱眉:“就这样?可是您不是还有计谋没有……”
“实际上这是父王的命令。”谢兰因低声,“有风声走漏了。”
那这确实很严重。
“不能查出来是谁吗?”
“是最上面的那层人。不能保证没有告诉他们的下属,甚至是家眷。”
“是想以此反过来要挟我们?”
“对,里面还有一个朝廷供事的。”谢兰因冷笑,“胆子再大,命也不够长。真以为我们拿他们没有办法。”
“那,王爷的意思是……”
“父王交给我来办,要干净。”谢兰因冷道,“我的意思是,全部处理掉。”
林琅在一旁支吾问:“那他们的家属……”
“都杀了,”谢兰因漠然道,“就算与朝中有干系也都是没什么要紧的人,抓住了说不定会牵涉父王的党羽,死了也没什么人注意。”
林琅有些为难,谢兰因道:“你若是不忍心,就交给其他人去办,凡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怕不是忘了这点。”
林琅低头:“是。”
见他这幅模样,谢兰因偏头道:“这样吧,不怕麻烦的话,三岁以下的孩子抱给不知情的农户养,其余的全部清理干净,不得有误。”
但实际上,林琅同暗卫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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