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主事嬷嬷擦手过来捂了捂寒无见的头,叫人:“来人啊,快给五公子请大夫。”
寒无缺这几天也被卸了职务,正在家里和寒夫人说话。刚出屋就被等着的丫头央去寒无见院里,寒无见一再不许他们惊扰寒老夫人,他们只好叫二公子过来看看。
大夫给寒无见把完脉,去门房写药单等马车。大夫走后,寒无缺把人也都叫出去,抓住弟弟的手,问他:“你哪里鬼混去了,一身酒气,我先给你擦身子,等你好些再换身干净衣服,把这身烧了。”
寒无见烧着,却还有意识,他抓了二哥的手,问他:“你怎么还在府里呢。”
“可能是要调职了。”
“那不是年末的事吗,陛下怎么说。”
“难为你还记挂着这个,鬼知道他和父亲怎么说的,也许是想拉我去户部吧。”
寒无缺去解寒无见衣带,寒无见衣衫大多偏绿,不记得什么时候的毛病了,就偏爱各种绿,问他他就说是觉着淡雅,给人不争不抢的感觉。问题是他从来不需要抢,有些东西是你的就一直是你的,这傻弟弟怎么就不理解这个道理呢。
寒无见阻止他,摇头把头上降温的湿布都晃下去了:“别,哥,我自己来。”
寒无缺眉一横:“你也知道我是你哥,你出去鬼混成这样,你以为能瞒得了我吗,幸好父亲和大哥都不在,你连我都瞒不了,你还想糊弄父亲他们吗?”
寒无见松手了,寒无缺问他:“和谁?”
寒无见闭上眼睛。
“认识的?人怎么样,主要是身体,脏不脏,在那种馆里浸过没有?”
寒无见没有承认也没否认,
寒无缺见他不说话,舔舔嘴,甩手:“行吧,你真是迟早要把人气吐血。”
帮他重新打湿了一块软布敷上去,寒无缺叫侍女进来伺候,这边请了大夫,母亲肯定会知道,要在她和父亲说之前安抚她一下,说无见只是普通风寒,免得引起大惊小怪。
寒无见这一病病了好几天,热反复了两次退了,咳嗽一直不见好。
这两天除了一些附庸族氏下官依着寒相的面子给他送了补品药物,就是荣安府送的名贵药材和一些礼品,没说是谁的授意也合该知道是谁要送过来的。
谢余给他送药的时候,本人也过来了。寒家举家相迎,谢余先是和寒相寒暄了好一番, 每人都赏,连东院妾室都一并封赏了,这才到寒无见房里。
寒无见起身给他行礼,谢余把他扶到桌子旁,看了看上面冷掉的粥食,动了动勺子。
谢余问:“最近怎么样,吃不下吗,最近有地方供上来的荔枝,很甜的,等朕回去要人给你送过来。我问过太医了,你现在吃些水果有益身体的,只不要太多就好。”
寒无见低了低头:“陛下有这份心臣就感激不尽了。”
谢余道:“其实,我今天主要是来为那天的失约道歉的。那天我本来是要来的,临时出了点急事。但我叫人去通知你了,他们回来报告我说你不在那儿。你去哪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