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摇头加摆手:“哪要那么多,二两就够了,保你家庭和乐顺遂呢。”
“行了吧,红楼是我学堂时老师的必读书本,人手一本,下次可以换本说。”寒无见其实并不是多相信这些迷惑之术,只当一个民俗。他取出两个铜板递给他,“我目前就这点钱,您去买个晚饭将就着吧,看您神态饿很久了吧。”
寒无见说完起身走了。瞎子确实一天没赚到钱,掂量手中铜板,嘟囔“还算是个好人”。
寒无见没走两步,听见算命的感叹道:“世上亦如此,不独书中瞬息。”
寒无见走回李暮住处,李暮正在逗景行开心,手忙脚乱。寒无见刚想走进去,发现谢余也在屋里,手里的拨浪鼓叮咚作响。
谢余把景行抱在怀里,李暮半矮着身子理小孩儿乱乱的头发,很快景行皱着的脸展开,暂时忘却烦恼,几人看上去其乐融融。
李暮和谢余说了什么,两个人笑起来,寒无见还没怎么见过谢余这副神态,似乎卸下身上重负,随性而为一般。
寒无见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踏进去的脚收了回来。林伯提水回来,与他擦肩,停下,道:“寒公子怎么不进来?”
林伯的声音不大不小,屋里人听见了,李暮叫了一声:“阿见!”
寒无见走进去,景行已经睡着了,李暮小声:“这孩子闹了一天,要找你,我跟他说你忙着。”
“好容易睡着了,抱下去吧。”谢余道。寒无见点点头,这才发现陈相因还坐在旁边阴影里,方才不怎么注意,他起身把孩子抱走了。
寒无见舒一口气,谢余看准他想做什么,抬手:“不要跟我行礼,我今天来,就是想和故友叙旧吃饭罢了,你再和我客气我会生气的。”
寒无见笑了:“那行,臣,恭敬不如从命。”
“你看看他老这副样子。”谢余跟李暮笑道。
饭吃了一点,话没说多少,李暮想起什么,匆匆忙忙往外跑。
寒无见问:“什么事这么急?”
李暮不及回答他,已经出去了。
“他写的传奇话本子吧,”谢余道,“应该是茶楼给他送银子来了。他总喜欢给茶楼写几部戏,说是还可以补贴家用。”
“是吗,我之前都没怎么注意,我一直以为他只是在编书,没想到是……”
“这不是你的问题,他担心别人说这是不入流的东西,所以刚开始就连我也不知道呢,”谢余无奈地笑,好像拿他很没办法,“赚不了几个钱,他自己喜欢,不过写的挺好的,你有空可以去茶楼逛逛,说不定能听上一出。”
寒无见私底下也挺喜欢看民间搭台子唱戏,这还是谢余少年时偷偷拉他去看染上的。他道:“这算什么不入流?”
谢余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笑笑,手上给寒无见和李暮分别夹菜,自己吃的很少。
“刚刚怎么在外面徘徊那么久?”谢余问他,“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有趣的话,寒无见想起那个算命的神棍,“遇到一个说我命运多舛的,大概说我名字寓意不好。”
“都是些骗人的把戏,他们逢人都喜欢这么说。”谢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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