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兰因,谢兰因。”
谢兰因俯身,动情地亲吻寒无见,吻他红湿的眼尾,在滑腻汗渍中把自己嵌得更深。
次日晨起,寒无见还躺在他怀里,浅浅的呼吸,谢兰因抚摸他的身躯,把寒无见弄醒了,寒无见被他故意的揉搓刺激地一哆嗦,挣开他的怀抱,伸手去捞衣服,长发如瀑泻下肩头。
谢兰因勾住寒无见的头发,从背后环住他的肩膀,抱住了。每次被抱,寒无见身体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僵直,这大概是因为他之前除了近身比试,还没有被如此频繁地贴身拥抱过。
寒无见撤开他的手,继续穿衣服,神色似乎恢复了平素的严谨,好像昨天什么也没发生,但谢兰因还是能看出他眼睛里的痛楚。
“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谢兰因问。本以为今日寒无见会有所改变,结果还是这样。
“还能说什么吗。”寒无见低着头绑腰带,用小指按了按自己微胀的小腹。还没有洗漱清理。
“我很好奇,”谢兰因把手搭膝盖上,歪着头看寒无见,透过窗的光影勾勒着他的修长清瘦身形。谢兰因捻动手指,“你心里惦念着那个人,还能三番五次来跟我睡觉。你说你这个人,会不会太,有辱清高了呢,老师?”
寒无见被这声老师叫的抬了一下头,耳根蓦地就红了。谢兰因平时并不怎么叫他老师,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却尤其喜欢在床上这样叫他。寒无见为自己的反应感到一阵绝望的可耻。
“我早已无颜面见家族和陛下。”寒无见转脸向谢兰因,“还有你。”说罢他把发带放入嘴里咬住,不再开口,着手绑长发。
他眼睛泛着湿意,唇被咬得有些红肿。谢兰因受不了寒无见这副模样,把他拽回了床上。
寒无见以为他还要,推他肩膀:“等……等等,现在是白天。”
谢兰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用手指抹了抹他脖子上的痕迹,“如果你不想就这么进宫,先呆着,我去叫人给你沐浴。”
谢兰因放下帘子把他遮住,叫人去准备沐浴,再进来两个人为自己简单洗漱,整理着装,琳琅一路小跑过来,剑都没摘,一掌把门拍开,大口喘气:“快,快,王爷过来找你了。”
谢兰因整了整袖子,拉平褶皱,让下人好生照料,起身去迎接父亲。
父子在不远的长廊狭路相逢,谢庭狭长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儿子。谢兰因旁若无事朝他行礼:“儿臣给父王请安,不知父王这么早来……”
谢庭快步上前一耳光狠狠甩在了谢兰因脸上,斥道:“寒无见是你什么人?你把他强行掳来王府,对他强取豪夺。别的人我不管你,玩死了都没什么关系。你对寒无见做这种禽兽之事。你这几天心不在焉的,我竟没想到是对寒无见起了心思!”
谢兰因眼神依旧平稳,他撩起衣摆跪了下去,其他人都俯身趴跪下去。动静闹得很大,寒无见这边的下人也都齐齐在雪地里跪下。
寒无见听见了,扶着窗子走向门边,把门缝拉开。
谢兰因跪地俯身:“父王息怒。是兰因考虑不周。请父王放心,我对寒无见没什么情谊可言,只是一时兴起,玩弄罢了。”
“你知道寒无见是你谁?他是教习过你的老师,长了你整整一辈,你玩弄他?谢兰因你翅膀硬了,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谢庭一脚踹在谢兰因肩头,“他是寒祁之的儿子,是皇帝的人,你知道这是多麻烦?丢人现眼的东西。”
字字句句如捶重音,寒无见本已麻木的心底泛起细密的疼痛,他一个不稳,撑开门摔到了薄冰上,引起了下面人注意。
腰身酸痛,待他艰难爬起来,上面兜头盖脸扔下一件宽厚斗篷,谢庭已经站到了他跟前,握住他的胳膊把他拉起来,用斗篷遮严实他身上一些太过扎眼的痕迹。
谢兰因还在长廊里跪得挺直。
谢庭咳嗽两声,吩咐共事将军:“顾且,推掉议事,备车,我亲自送寒大人进宫,顺便面见陛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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