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因!”寒无见扶住他,“怎么回事?”
谢兰因自点了穴道,脸色发白:“该死,有人下毒。”
“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谢兰因额角青筋冒出,他拽住寒无见袖子,“应该不是多致命的药,而且发作很慢,否则不会检查不出来。”
他们每日除了银针试毒,还会有专门的试吃人,饮食控制很严格。这药很奇怪,也说明内部出现了细作。
寒无见给他探脉,心中一紧,脉息很弱。“我带你去找大夫。”
谢兰因冷笑一声,“真是大手笔,他们一定开始封城了。我父王他一定很危险。”
寒无见看着外面窸窣动静,知道那些人已经要等不及了。寒无见道:“不会的,这里不是都是王爷的人吗?王爷不是还有兵力在皇城那边吗,陛下不会轻举妄动的。”
谢兰因皱眉,又松开:“我们没有人在都城,父王不会做那种拉长线的蠢事。”
寒无见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受骗了,谢余在诈他,让他和自己统一战线,吸引王府注意,实则他自己另有一番打算,譬如差遣另外的人下毒。
谢兰因道:“其实我刚刚没说实话,谢余已经亲自来玄州了,就在这里附近。他这一次动作真是够大的,漠北兵力遭到蛮族牵扯,又被关山阻隔,一时半会没办法把兵力聚集。”
他咳嗽两声,整个人面色如一张薄纸。寒无见把他护在怀里,咬牙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谢庭入内,谢余正在和谢池下棋。
谢庭不跪,谢余也不和他讲究礼数,拈着一手棋子,问:“皇兄别来无恙。顾且将军呢?”
谢庭道:“你休想打听他的下落。”
“那你是觉着就凭自己,也能走出去吗?”
谢庭冷笑一声:“我真没想到你会有这种毅力和本事。你既是没有把六妹许过去,那一定是赔了不少好处给南周吧。”
谢余叹息一声:“我当然不会把六皇姐许过去。让南周换个掌权人,事情就会明了很多。这不比您在那边直接招兵买马强吗。”
“说的好像多么正义凛然一样,”谢庭道,“那个养在掖庭的公主,不也是你自己送过去的。”
谢余重重落子,道:“六姐不一样。”他道,“在某些方便,朕还真离不开六皇姐的帮助呢。”
谢池不发一言,只是嫣然而笑。
谢庭皱眉,脸色忽变:“你——”他捂住胸口,中毒,不致命,但全身失力,内力无法运转,足以让人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谢余站起来,把棋子全部拂掉了,一脚将谢庭踹到地上,俯身下去,低声:“皇兄,你知道吗,我向来讨厌别人不够正视我。”
谢池站起来,跪下去,看也不看一眼二哥:“恭喜陛下,韬光养晦多年,终得雪耻。”
谢余知道自己简直是铤而走险,只能寄希望在兵力全部集聚之前除掉谢庭父子,这样一切就会好办的多。
“谢兰因抓住了没有?”
一人上来得报:“有消息,他同寒将军在城门那边。”这消息是陈相因那边给的,她正和人里应外合处理王府余孽。
一切都紧张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提到寒无见,谢余稍微清醒了些。
“去传朕命令,谢兰因可以死,把寒将军安全无误地带回来。”他微侧目,“不许伤他一根头发。”
寒无见从马车里跃出,已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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