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腰被迫挺直,微微后仰,抵住门。
“兰因没事,”寒无见轻轻拍他,内心也非常感伤,没事,我在这里。”
第80章 成亲
这不可能没事。他觉得自己很笨口拙舌,除了没事,什么也不会再说了。但他知道兰因一定需要自己说点什么的。
谢兰因紧紧抱住他,抱得很紧,似乎在忍受什么,寒无见几乎喘不过气来。
过了好一会儿,谢兰因捧住他的脸开始吻他,血脉喷张,闭着眼,唇都在颤动。
他需要他,很需要,是某种继续生存的必需品,在这方面他几乎软弱到非他不可。
寒无见抱住他,和他热烈地接吻,吮吸,环抱着,上下抚摸,努力展示一些还是很生涩的技巧。为了帮兰因减轻一些折磨和痛苦,他什么都愿意承受。
他们相拥着旋转倒向床榻,把缠人的衣饰全部褪下,踢开,没有多言,只有缠绵悱恻的湿吻和不停歇的高喘。
谢兰因重重吻他的脖颈,又不至于真的把他弄伤。泪水和汗渍蹭着寒无见的脖颈下滑,汇聚到锁骨,再流下斑驳粉红的身体。
寒无见被折腾了半夜,累睡过去。但他并未睡死。谢兰因出去时候,他感到身体一阵收缩,但他太累了,仍然睡了一会儿。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窗边的圆月还挂着。
他穿了一件勉强遮挡身躯的薄衣走出来,手上挽了一件。
谢兰因坐在院子里,正在木桩上削剪什么。
寒无见踩着去岁的叶片走到他身后,把衣服披到他身上,然后从背后抱住了他。
谢兰因停了手上动作,道:“起这么早,不再多睡会儿?昨夜不辛苦吗。”
寒无见贴着他的背摇摇头:“你不在,睡不踏实。”
谢兰因的背已经很宽厚了,寒无见望着他,似乎总难把他和昔年那个沉默寡言的小小少年联系在一起,但又总能从他坚硬的轮廓上找到当年那个男孩儿柔软的影子。
谢兰因放下东西,擦了擦手上的木屑,把寒无见拥在怀里,伸手把他垂下的一截衣摆撩起,握住他光裸的小腿,轻轻抚摸上面还存留的欢爱痕迹,把衣服拿下来反披到他身上。
“我一直记着大夫说你身体底子不好,不要受凉,太容易得风寒,练多少武功都没有用。”
“净听他们瞎说,不过夸大其词,想多得些好处罢了。”寒无见捉下谢兰因垂下的如瀑发间的一小片木屑,问,“在做什么。”
谢兰因把木牌拿起来给他看,一块写了父谢庭的名字,一块是好友林琅。
“我在那边起了火烧水,想着早上等你醒了再抱你去沐浴清理,应该快好了,你自己去?换身干净衣服。”谢兰因拉着他的手亲了亲,“我还得忙一会儿。”
寒无见说“好”,俯身亲了一下谢兰因的额头,谢兰因捞了捞他的腰,两个人黏糊一阵,寒无见才走去洗澡。
兰因有了点变化。又好像没有。他还是他心中那个孩子,但他更成熟了,肩膀更宽阔了,能够承担起责任。
寒无见洗完澡,换了一身月白色衣裳,半湿漉的长发用竹枝松松挽起,显得清风朗月,玉山临前。
他没找到谢兰因,天际已经发白,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满地木屑提醒着他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境。
兰因,兰因去哪里了?他心中一紧,他刚刚还在觉着他成长了,转眼他就不见了,难道他觉得自己拖累了他,所以擅自做主逃开了?
寒无见心中焦急伴随着疼痛腾起,苦味涌上他的喉头,他在房间里也没有看见,床上还是昨夜两个人颠鸾倒凤的痕迹,不及收拾。兰因没有来过。
寒无见大叫起谢兰因的名字,跑出门,不管路上行人目光如何,嘶声力竭叫着兰因的名字。
某种强烈的直觉,他绕过院子的后门,穿过一条小径,在土坡前看见了谢兰因。
谢兰因刚好拢了两个土坟,把写好的灵牌插在前面,“暂时只能先这样了。”他道。
他听见了动静,是寒无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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