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手伸进了寒无见衣服里。
这次寒无见没再拒绝,也许他只是想贴身抱着罢了。谢兰因摸着他的肚子,腰,从腰腹往上,到他的胸部停留,指尖逡巡,又用手掌包裹。
寒无见裹着衣袍看上去身材是高瘦的,但实际接触还是比较结实,只是放松下来,胸部会变得很柔软,谢兰因抚弄他,感受他鼓动的心跳。
寒无见觉得他没完没了了,怎么感觉也不像只是抱抱的样子,摸着自己身子的指尖像蜷着一团滚烫的火,于是忍不住出声,“住,住手。”
“嗯?”谢兰因躺下来,在他侧边,靠着他,贴他的脸,手还是没有抽出来。
“你果然又发烧了。”谢兰因十分担忧,“我已经叫人备药去了。不应该留在你里面的。”说得好像他多么后悔一样。
寒无见暗自叹气,道:“可能是受寒了,”外加谢兰因要的太狠。“其实还好,都习以为常了,不是什么骇人的毛病。”
“你这体质确实奇怪。不过不能掉以轻心,以后还是要好好养养。”
谢兰因握着寒无见的手,附身吻他的指节。这是一双很漂亮的手,匀长,分明,掌心有茧,指甲是极其漂亮的长椭圆,像某种洁白的贝类。
“算了吧,”寒无见笑,“我小时候再娇惯也是弱不禁风的,送去军营多锻炼了还好些。”
“那也不是这么能折腾的。”谢兰因道,“我已经吩咐人去准备汤药和热水了,应该还有一会儿。我去看看。”
谢兰因整理衣襟,俯身又吻了吻寒无见的眼睛,披衣出去了。
寒无见坐起来揉了揉手腕,谢兰因现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一见到他就是亲又是抱的,很想要,还得耐着性子给他喘口气。寒无见被他弄得也颇为难受。
寒无见站下来,看着谢兰因留在桌子上的东西,他甚至没有用什么东西遮起来,就敞在寒无见面前,只要寒无见想,甚至可以翻看下一页。
寒无见向前走了一步,门突然开了,两个侍女捧着盥洗物什进来,有个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神不太正常,可以说毫无善意,迅速低下去了。
谢兰因好一会儿才来,他亲自去端的药,很可能是谎称自己风寒,他的药膳监管最严,旁人无法动手脚。
谢兰因还想着亲自喂他,寒无见不太自然,接过碗自己一饮而尽了,没给谢兰因插手机会,见谢兰因撑头望着自己,寒无见心里稍虚,叫了一声“兰因”。
谢兰因回头示意侍女下去,望回寒无见:“我给你安排了京中一处偏僻地方,虽然偏僻,但宅院很舒适。当然只是目前,我的想法是你先住着,未来把寒府旧院还给你,你家人也都可以住回去。再在宫里划几处你喜欢的地方——你之前挺喜欢住宫里的,我没怎么住过,不是很喜欢。你喜欢哪里我们就睡哪里好了。对了,还有我们之前在北方的小院,其实你猜的没错,那个妇人是我找来看守屋子的,这样只要你想,我们随时可以……”
“兰因。”寒无见忍不住又叫了他一声。
寒无见实在有些不安,这种不安几乎就是谢兰因碾压式的胜券在握带给他的,谢余还没有退位,身为谢余追随臣子的他却以爱人的身份留在随时准备逼宫的谢兰因身边,怎么听怎么荒谬。
他之前认为自己是一定会就义的,甚至做好了自刎的准备,如今望着近在眼前的谢兰因,除了充盈心中的不真实的幸福感,同时还有对自己已沦为贪生之徒的不安和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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