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无见也决定先把其他问题放到一边,未来再一起慢慢解决,现在只需要肯定。他毅然决然道:“好啊。”
一夜过后。寒无见刚到紫阳宫,夏知赶紧上来和他道喜,他无非也是第一时间知道了消息,正乐不可支,对着寒无见嘘常问短。
寒无见越听越有些不着底,笑着打断他:“行了,夏公公,你说的都好。我总觉得还有很多事要忙。”
“这有什么好忙的,”小夏子道,“陛下对您真的是独一无二的独一份的宠爱啊居然真的立您做皇后,这是无上光荣啊,真是大喜事。”他到后面都有些忘乎所以了。
寒无见及时打断他:“这事是不是已经传开了?”
小夏子道:“当然了,陛下准备大婚,简直什么都在准备。陛下还要大赦天下呢。”
“你这又是哪里听到的消息?”
小夏子自觉说漏嘴,寒无见恐怕也猜到他在培养自己的眼界,于是打了自己一下,又重新恢复欢快:“这,奴才瞎听的。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
“说什么的都有?”寒无见问他,“景行呢?”
“景行小公子先回去了。”
“什么?”寒无见站起来,“他回哪里去?”
“寒府宅子啊。陛下已经赦免了寒氏,旧宅自然也应该还回来,不是这个道理吗?我听说寒相也快到了,您没收到信吗?”他安抚寒无见,“您放心着在宫里,陛下把一切都安排妥帖了,您就好好享福吧。您不会想出宫吧?小公子还会进来看您的。”
寒无见不是想出宫,他只是担心风言风语会让景行听到。景行知道了该作何感想?
还有父亲的信。如果父亲可以写信,却独独没有给他写,这说明了什么?父亲已经知道了?
寒无见捏了捏自己的指腹定心,与小夏子道:“你还能出宫吗?”
“当然能了。怎么了?您有事嘱咐奴才去办吗?”
“我想听听宫外的消息,比如关于昨天陛下……和特使的事。我想知道。”
夏知一口答应了,还说要带那个宫女如梦来见他。
谢兰因正在暗牢里提审犯人,并不他主提审,他只是过来看看,偶尔问一两个毫无意义的问题,打断罪犯很可能已经习惯的受罪程序,对答案不知可否,然后随意挥手表示继续。
他来这里还有另一个重要的、不那么显而易见的原因,总有那么几位直性子的掌管拟诏的爱卿不得他意,他不喜欢内阁这个回还往复的规矩太久了,尤其是在他画下的“敕”被驳回来的时候。
在不动声色换掉几位给事中后这种情况有所改善,但并不多。于是他索性带他们来暗牢议事,随便看看,叫他们想好了再作定夺。
一位侍郎微上前一步,尽量忽视耳旁惨不忍睹的叫声,专心致志方才在御书房门外被截断的话题:“陛下,中州之军不易再立,这地域辽阔,其中根系太难细究。”
“这个您不必担心,我派了专人过去。”谢兰因在册子上化掉中州的事,表示这事不再议。他本来想让顾影过去的,最后还是叫顾且去了,合乎情理些,他也不喜欢顾且待在京城,如果顾且在,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同意他和寒无见的婚事。
另一位大人定定心,问:“可……这军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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