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差不多了,谢兰因道:“走吧。”一行人才离开。
夏知扑过来扶住如梦,问她怎么样。后者几乎跌倒,捂着胸口咳嗽不停,惊恐而痛苦地摇头不止。
谢兰因信步走着,一个暗卫上前,谢兰因低声问:“如何?”
“是确定的。”暗卫道,“她同谢余没有关系,是她姐姐有。可能她太弱了,也可能不想拉她入局,她什么也不知道。”
谢兰因生性多疑,她轻蔑地笑了笑:“做姐姐的连死都能利用,妹妹不见得多纯真。何况什么都不知道未必就不能当细作。盯住她,听见没有。”
“属下遵命。”
寒无见还没睡,他在等谢兰因。谢兰因没叫人通报自己进来的,然后猝不及防从后抱住寒无见,把头埋在他脖颈处,用嘴唇嘬吻他。
寒无见开玩笑:“你继续这样几次,我的本能防御都要被你瓦解了。下次真有刺客来,说不定我就命丧于毫无防备。”
“都说了几次了不要背对门窗,刻意暴露弱点彰显自信?”谢兰因把他抱起来,摁进自己怀中,“你就是太缺乏教训。”
寒无见推他:“好了好了,今天别弄我了,你不早点休息,你明天上朝。”
谢兰因说了一个“不”字,继续在他脖子上啃咬,缠着寒无见磨了一会儿,他提起如梦:“那个丫头,你把她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寒无见满带笑意,“能怎么?我身边不缺人,其他人都挺尽责的,我不好留下她。你今天是怎么回事,陛下,你连个小姑娘的醋都吃吗?”
“这哪是什么吃醋。”谢兰因道,“这叫防患于未然。而且,这难道不是你自己常说的,不要耽搁那些适龄的姑娘,让她们别来伺候。”
他学寒无见的语气把寒无见逗笑了,寒无见道:“我怎么听起来感觉怪怪的,好像我很自大一样。”
“这是什么自大,你是名副其实。”
寒无见用手指勾谢兰因的鼻梁,谢兰因随着他的动作眨眨眼睛,像个真挚的孩子,“对了,我带了你之前喜欢的桂花糕。御膳房不是新换了吗,你看看吃不吃的惯。”
寒无见长大已经不甚喜欢了,但他不想拂谢兰因的心思,便起来去吃了。
寒无见看着上面的糖粉,谢兰因笑着拈了一块,道:“放心,试过毒了。我再给你试一遍,你吃我的。”
他咬了一半,然后要亲自喂寒无见,谢兰因有时候实在腻歪得不行,寒无见只得依他张嘴。谢兰因再给他倒茶。
“对了,”谢兰因道,“你得快点把喜服挑好,我已经传唤了画师,过几日给你画像。”
“画像?”寒无见“唔”了一声,“给我?”
“是啊。”
“为什么?”寒无见失声笑出来,“你又不是见不到我了。”
谢兰因没说话,帮寒无见理了理垂落的头发。寒无见穿着寝衣,乌黑长发绸缎一般垂下,面容素净俊雅,眉眼缱绻带着笑意,本身就像幅丹青。
“平时不能时时刻刻见着你,见着你的画像也好。”谢兰因道,“把你的画像随时带着。看着就安心。”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其实他有这种准备是因为他日后恐怕要亲征,这几乎是无可避免的。他私心想带寒无见走又意识到最好还是别,处于各种利益和对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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