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亲昵非常,“每次谈点正事都是你止不住,又是谏又是劝的。你要是在床榻之事上也这么积极,”谢兰因咬他耳根,“床榻上你想谈什么都可以。”
寒无见被他吐气吹得赧然,勾动指尖,“你衣服怎么没换,都是湿的。”
“我已经没事了,”谢兰因知道他又要固执起来了,松开他,“这就换,好吗。”
谢兰因开门叫人,不一会儿衣服送了过来。
寒无见问:“你要在这里换?”
谢兰因把衣服扔到他身上,坐下,往他身上倒:“你帮我换,累得不行了。”
寒无见无奈,把谢兰因枕在自己大腿上的头挪开,拉过木架屏风,把谢兰因拉起来,剥开他濡湿的衣襟,笑着埋怨:“成什么样子,日后莫不是都要我给你穿了。”
谢兰因看着寒无见为自己解剥衣服,咬字轻声:“我以为你不跟我成亲了。”
寒无见顿了一下,谢兰因道:“如果你不想也行的,我叫他们把准备的事都停了。你去跟二老道歉,说跟我断了,”谢兰因握紧他的手,“但是……别真的跟我断了,我像之前那样偷偷见你,好不好?”
谢兰因脸上露出有些天真的神情,寒无见失声笑了:“你考虑得周到,是我不好了。”
“你哪里不好了?”谢兰因含糊地问,“你还跟我成亲吗?”
“为什么不成呢?你准备了那么久,怎么能说停就停了。”寒无见道,“我父母不干你的事……马车上我是心烦意乱,我想一个人静静是怕搅得你担忧,还要担心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我不会觉得你麻烦的。”谢兰因道,“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其实就叫我远远看着你也好。你父母不喜欢我,也是人之常情。你放心我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我已经差太医过去了,说是你母亲安好。我只是有时不太明白,为什么能那么宽容我父王,却不肯对我爱屋及乌。”
寒无见伸手轻轻抚摸谢兰因额角的伤口,伤口有一半陷进鬓发里,所以看起来并不长,已经开始凝合,平常应该不怎么能察觉得出,寒无见看得只觉心口犯疼。
谢兰因见他不说话,问:“怎么?”
“疼吗?”寒无见摸了摸那道细小的伤口。
“不疼……”
寒无见倾身吻他的额角,轻轻含住了伤口。谢兰因被他激得一个震颤,一只手臂勾住了寒无见窄腰,将他勾到自己身下的榻上。
寒无见只觉天地挪移,谢兰因的身子已经覆了上来,吻得如同汹涌潮水,逼的他连连后退,靠着墙撑起身子。
谢兰因跪在寒无见被迫支开的腿间,弓着身子,手掌扣紧寒无见后腰,和他忘情地吻动。
谢兰因半裸的胸膛贴着他,滚烫,炙热,像埋了一团火。寒无见难耐得扭动,谢兰因离开他的唇,看着他濡湿的长睫,再问一遍,“你真的要和我成亲吗?”
“说什么傻话,当然了。”寒无见只能吐出气音,他勾住谢兰因,贴紧了他,感受他胸膛里的火热,“我还从来没有这么贴近过另一个人,兰因。”
“是吗?”
“什么?”
“没有。”他想到了谢余。“我也是,从没这么近过,”他把手伸进寒无见衣襟里,抚摸揉捏他起伏不定的胸膛,“有时候又觉得很遥远。”
“为什么这么觉得?呃嗯…”寒无见喘动着问他,“我令你……感到遥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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