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居然有些看不懂,除开他字识得不多,主要原因是里面似乎还有一些隐意,还有一些他看不太懂的账目。但他显然已经嗅到了什么商机。
柳楚楚进来了,看也没看他一眼,也没有因为他偷看了信表现的多么恼怒,相反,她比平时安静多了,甚至有些诡异。
她一身薄纱衣,浑身湿透,反而更显娇媚可人。她拿起信看完了,揉做一团,居然吃了下去。
夏知叫:“您!可以烧啊。”夏知笑着开口,用打趣的口吻,心想这是个狠人。
柳楚楚道:“这是湿的,凡事露点烟都是端倪。”
夏知不说话,只是笑。柳楚楚忽然向他跪下了:“夏公公,您救救我,我娘死了,若不是手上有几分我爹把柄,他只怕要把我也害去。宫里又都是狼豺虎豹,只有您是好人,楚楚求您开恩,可怜可怜我一个孤女。”
“你道宫里都是豺狼,那如何信得小人?您知道我也只是个小管事的,哪里都做不得主。”
“听闻您在陛下跟前侍奉过,自然懂得比旁人多了。”柳楚楚握上他的手,紧紧握着,“您当日来这女人扎堆的地方,想必也是身不由己的吧。如何要把宏图扔下呢?”
他皮笑肉不笑:“我一个没根的人,有什么宏图?”
“外面可不都是男人的天下,女人和公公同样可靠啊。”
“这要看姑娘用什么来靠了。”
“公公看过信纸便知道,”柳楚楚用耳语密谋般的声音道,“我那老不死的爹和那些草包兄弟未必会管住钱财。男人连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手里有他们把柄,只求公公押住我,一切都手到擒来了。”
谢兰因只睡了不到四个时辰,他虽服了药,但侍从还是很惴惴不安,又不敢出言相劝。他近日用药的次数增加了,公主和太医都说是药伤身,他却偏要吃,只为了多几个时辰看公文。
照例见完臣子,把该行的令看了颁下去了,他回御膳房用茶。走到门口愣了一下,迟缓地意识到寒无见已经被禁足了,来不了这。
想到这里他立刻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愤怒,他凭什么要日日念着一个几乎不在意自己的人?寒无见心里真的有过他么?
谢兰因坐上靠椅,内心起伏不定,他扶着隐隐发痛的头,叫道:“茶呢?你们人都死了吗?”
一个小太监快步上前,压着嗓子:“陛下您慢用。”
谢兰因抿了一口把茶盏砸到小太监身上,把他推开了:“什么东西,温度和味道都不对,你平素都是怎么做事的?谁叫你上来伺候的!”
对方被推得连连后退,跌坐在地上,帽子掉落在地,长发如瀑,她抬头,露出一张艳若桃花的俏脸,眼含春水地望着他:“陛下,都是楚楚的错,还望陛下不要生气。楚楚……只是太仰慕陛下了。”
谢兰因居高临下看着她,似乎有些疑惑,忽的笑了:“啊,是你。”
“陛下果然记得楚楚。”
“朕没见过什么女人,但对你印象深刻。”谢兰因伸手扶起她,手掌抚弄她的长发,手法柔和,“你是个美人,比皇后要美。你叫什么?楚楚?”
柳楚楚娇俏低头,似乎很不好意思:“柳楚楚。陛下现可记住了?”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同那些束手束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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