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孪生兄弟也不能如此相像吧?
陛下似乎很忌惮他,纵使再装的如何镇定,柳楚楚也能感受到他对那个侍卫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陛下还下令杀了所有看到了他脸的人,怪不得他之前戴着面具,看来这个因素很重要。
和皇帝长得一样本身就是大忌,更不要说他还同时跟皇帝的人拉拉扯扯。这个面具侍卫之前经常出入寒无见宫里,柳楚楚现在能更好地把人对接起来了,真是歪打正着,陛下也许不相信寒无见和王习之有什么,但这个叫影的侍卫和寒无见的奸情是如何也洗脱不了了。
她能感受到谢兰因的愤怒,他最生气暴躁的时候往往表现得最为镇定自若,她已经逐渐习惯了他的变幻无常,甚至有了一些预感。
她不确定是不是要再次推波助澜一把,最好不要,谢兰因现在似乎无暇顾及她,根本不知道在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最好先把自己隐匿起来,王习之已经死了,就算有人怀疑她也没什么证据,她也看到了那个侍卫的模样,陛下下令当场杀了那些看到的人,但并不包括她。
她被杀人的场景吓到了,他们没有动她,却当着她的面杀人,肯定是谢兰因允许的,她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只能祈祷这次自己渡过难关。至于寒无见,寒无见还活着她是没想到的,这个药足够让他死在床上了。难道他和那个侍卫没做?惊恐中她有一些好笑,真是个正人君子,他怎么还不死?
随行太医出去了,又换了本地大夫进来,会诊结束,说的大差不差,药效已经散了,经此一夜,寒无见元气大伤,大夫能做的只是给他把手上的各种伤痕处理了,帮他降降温,最后审慎地开了一些补身体的药。
谢兰因把寒无见的手放进被子,他做完一切走出去的时候寒无见其实已经开始醒了。
谢兰因今天一天都没有处理庶务,问就说在宸贵妃那里。
他进门,顾影已经跪在里面了,谢兰因问他:“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顾影道:“因为寒将军。”
谢兰因抬起一脚把他踹了下去:“你就喜欢这么叫他是不是?你平时都这么叫他,你心里又在想怎么叫他?”他想爬起来,谢兰因又踹了他一脚,踩住他的肩膀,把他牢实踩在地上,问,“你跟他发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顾影擦掉自己嘴角溢出的鲜血,面不改色,“我跟他什么也没发生。陛下明察,贵妃想陷害他跟那个……长相同叛军首领,谢余相似的人,给他下了药,他快死了。他当时很痛苦,陛下应该不知道。”
“是,我不知道。他有多痛苦,你有多痛心,”谢兰因的语气骤然变冷了,“我来就是专门来让你知道,我又是什么心情的。”
谢兰因把他拽起来,给了他一拳,又一拳,顾影故意不躲开,又被他一脚撂到地上,撑起半个身子吐了一口血。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他的救世主,别人都误会他,就你默默爱他,保护他,在关键时候出手救他,为他着想。你在打什么心思真以为我不知道么?”谢兰因抓住他的衣襟,露出凶狠的表情,“我就问你一句,你今天是不是想带他走?”
顾影用力撑住地板,两个人都青筋爆突,对照如同镜子一般。顾影对上他的眸子:“是。”
寒无见爬起来,侍女上前扶他:“公子,您伤着,还是别下床了。”她得了禁令,最好不叫寒无见离开床榻,走出这个房间。
寒无见问他:“陛下呢?”他之前明明听到了谢兰因道声音,他的声音那么冷静,以至于让他产生错觉,那个人不是兰因。能见到他固然高兴,但寒无见也没法欺骗自己,伴随着庆幸之情的,更多的是一种交杂着懊悔、担忧和奇怪恐惧的不安。
他又旁击侧敲问起顾影,和自己同行的侍卫,她只说不知道。他下了床,不听阻劝去找谢兰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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