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无见想弄出来一些,很艰难的模样,谢兰因跟什么一样,贴过来说着软话又想对进去,被寒无见捉出来。
谢兰因只好塞进去,恢复他的衣冠楚楚。乍一看,谢兰因什么都没脱,衣装整齐地不像刚刚上完床,只有衣襟皱了。而寒无见整个人衣服撕了腰带找不着了发丝也被玩得凌乱,不知道还以为刚被那啥过。确实被那啥过。
寒无见找了一圈,问:“我玉簪呢。”
谢兰因作出困惑的模样,假装不是插在了自己头上。寒无见伸手过去,被谢兰因顺势扣住。
“好冷。”谢兰因吻他冰冷的指节,“一直摁着窗户?嗯,它一直开着,你没关上吗?”
寒无见不确定他什么意思,道:“我不怎么冷。”
“可他们都听见了怎么办?”
寒无见明白了,脸又腾得烧了起来,“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你叫的那么厉害。”
寒无见都不知道怎么说出来的:“我叫的很小声。”
谢兰因笑了,把他拥在怀里,和他一起陷在羽毛、软垫、鸭绒里,爱抚他,“那就把他们全杀了。”他半开玩笑,“你叫的那么诱人。”
寒无见拽了拽他不安分的手:“不要。”
“那我们去沐浴。”
寒无见“哦”了一声,抬手摸了摸小涨的腹部。谢兰因认真道:“放心,至少不会怀孕。”
寒无见又好气又好笑:“谢谢你提醒我这个常识。”
“不客气。”谢兰因道,他又嘀咕,“你要是有我的孩子就好了。”
寒无见顺着他的思路开玩笑:“然后我的眼里就只会是孩子,不再关心你。”
谢兰因好像还认真了:“那还是别有的好。生下来也不要。”他本来想说直接掐死,还是临时换了个说辞。
“那你刚刚还说要。”
谢兰因道:“我只是觉得,有了孩子你就更舍不得离开我了。”
寒无见笑道:“你是傻子。”
寒无见被他弄的腿软,衣服又毁了。谢兰因用披风裹紧他,抱着他下了马车。
外面的人腿都跪麻了。风又冷,雨打湿衣裳,到处黏腻着,浑身不自在。马车在剧烈抖动后终于恢复平静,没人敢抬头,更没人敢大声呼气,里面两个人喘动着。陛下在临幸寒公子,其他人只能等着。
下雪了。
顾影很可能是第一个意识到这点的人。不是雨,是雪。雪片落在他的指尖,舒张,融化,令他感到一阵燥热。
马车门开了,陛下抱着寒无见下了车。
寒无见窝在谢兰因怀里,裹着谢兰因的披风,漆黑的长发垂下,如黑暗中的水流一般。
下雪了。但他没有出声,似乎害怕别人认出他。顾影只能看见他绕过谢兰因手臂垂下的小片裸露的腿,修长,满布暧昧的痕迹。
谢兰因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大步向前;寒无见抱紧了谢兰因,把自己更好地埋进他怀里。
顾影握紧了自己的剑鞘,低头,同众人一道,
“恭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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