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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静点点头,望着手中的锦帕,想到陛下,她微微笑了,心中却感到一阵奇怪的担忧,说不清究竟是为什么,只当是时令的变化所致。

雨珠弹跳迸裂溅在窗上,湿了好大一块阴影。寒无见的脚分开踩在一团锦缎上,也可能是谢兰因下半身的衣物堆在那里,谢兰因上半身还是衣冠楚楚的,只是额头细密的汗珠暴露了他在情事中的急躁挺进;寒无见则衣衫不整地仰躺在他身下,整个人已经肉眼可见地被薄汗打湿了,如同水里捞出的一般,衣裳薄片贴在大腿跟部,被谢兰因用手掌推开,握住他一截滑腻小腿,拖向自己,突然的激颤令寒无见无法克制地发出/口申/口今/,像是身下被咬了一口,痉挛,绞紧,身体里腾起的暗火让他想要蜷缩,又被谢兰因强行按在身下,卡死,忍不住地夹紧,痛楚和欲望各踞一半,令他身心都倍感不堪。

又一次高峰攀过,灯烛都要烧尽了,谢兰因俯身埋在寒无见脖颈发间喘气,舔他脖颈突出的薄筋,又去抚弄他的胸前,用嘴唇和牙齿。

寒无见忍受着谢兰因的粗暴带来的巨大疼痛,神志不清地搂住谢兰因,仰头,喘息,推拒又迎合,不知天地为何,唯有不能叫出声的念头像条毒蛇一样盘踞在他脑海中倍感清晰。

寒无见的压抑与克制,只换来谢兰因更加放肆野蛮的对待。床架摇晃作响,寒无见本能地抓紧垫在身下早被液渍浸湿的薄被,另一只手按在谢兰因肩颈,才发现那里也是汗淋淋一片,灯烛暗了,他们的影子在地上纠缠不堪,两个人在暗影中继续狠狠缠绵,像是在洞穴里一般。

雨都快要停歇了,谢兰因把寒无见翻过去,仔细咬他的耳根,吻他背上的伤痕,一言不发。

寒无见胸膛起伏。谢兰因的脸贴在他的背上,结实手臂环紧他紧窄的腰腹,又冰又热,谢兰因手指每一寸向下的掠夺都像烫到一样。

寒无见喘息着收缩小腹,阖着眼摸索谢兰因的手指,暗哑着开口,“我,我好累。兰因,你射给我的那一箭,很疼。怎么也忘不掉。”他头抵着枕头,睁开眼,眼底一片潋滟的红,红得扎眼,除开情欲就都是伤悲,“你要杀我。”寒无见把脸埋进枕头里哭了。

他一个大男人,纵使屈居人下横遭侮辱,也没有哭的如此难堪的地步,床上的疼痛一声未叫,因为一句悬而未决的“你想杀我”,第一次哭的如此难受。

谢兰因没有说话,原本粗重的呼吸却收敛了。他把手指从寒无见手里抽了出来,开始穿衣服。寒无见没有问他去哪里,他没有力气了,谢兰因抽身离开后,耳畔闻着淅沥的雨声,寒无见终于在疲惫中进入梦乡。

谢兰因穿上鞋,推开门走出去,顾影跪在雨中台阶上,淋湿全身,跪得挺直,眼睛不眨一动未动,犹如雨中石雕一般。

谢兰因故意在他面前系上腰带,慢条斯理,静静看了一会檐下雨,等到侍从打点好跟上来,整理仪态一并走了。议事前还可以再睡两个半时辰。

顾影仍然跪着,隔着雨幕,他看到谢兰因出来,整理衣装,走了,门合上,不一会儿又开了,两个侍从进去,也许想处理事后,很快也出来了,寒无见的门再次关上。

曾负责皇帝衣食住行如今只余杂事的老总管举着油纸伞倾到顾影头顶,帮他遮了会儿雨,私下劝道:“和陛下认个错吧,你与寒公子私相授受,陛下待你至今犹手足,大丈夫屈伸有度,何必将前程葬送呢。”

顾影低着头,雨水顺着他分明的下颌滴落,他道:“多谢您关怀,影自知罪该万死,只托您一件事,劳你带话给我父亲,说影心已决,不必挂怀,哪怕陛下将影仗杀庭前,那也是影咎由自取,影同样也不会动摇分毫。”

顾且知道儿子被抓回来了,只和最亲近的幕僚副将浅浅谈论过此事,一大早进宫面圣。

谢兰因晨起梳洗正在服药,让顾且进来,与他开门见山:“我不会杀影。杀了他就太简单了,你说对不对?”

顾且给他行礼,跪拜完毕,也直截了当地认同了:“您所言极是。其实这本身是一件小事,不值得在这上面浪费太多时间和口舌,哪怕您决意杀他,我也没有异议。唯独有一件,关于寒无见,老臣想请陛下当机立断,最好处死他。给予影什么样的处置,也要给寒无见才是。”

“影是违令不遵,擅离职守,与叛逃无异。寒无见是被捉去的,又受了你儿子蒙骗,他无功无罪,何至于此?”谢兰因挥手及时阻断顾且想说的话,“至于檄文的事,你我也都不是几行字就可以糊弄过去的愚民,他也不是傻子,不至于如此轻率就事。我也已经了解他确实是被谢辞抓去过,以刑相逼,他不是为此折服的人,同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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