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因道:“如果你想我把衣服一起操进去,你就继续穿着它。”
陛下所在之处戒备一向森严,但李静不曾想自己也有被拦的一天。
李静道:“陛下不是说,本宫可以不必通报的吗,何况陛下又不是在议国事。”
她的侍女接口紧跟道:“就算是议事,陛下也丝毫不会介意我们美人的。陛下多宠爱我们美人,你们不是不知道,居然还敢拦着,不怕掉脑袋吗!”
侍卫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静瞥侍女一眼,让她稍微收敛一点,继续温和道:“我不是想为难各位,只是想知道,你们真的是听令于陛下吗?还是说,只是某个年轻忘事的总管。”
夏知在里面一直听着的,听见这含沙射影的,于是挥手让人放她进来,自己又在关键地方拦住她。
“美人,我不过是一介奴才,但还是想劝劝你,凡事多收敛,切勿妄自揣度圣意。”
李静停住:“公公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是听说陛下最近遇刺,担心陛下安危,所以想来看看陛下。”
夏知袖手旁站,堆起一脸谄媚笑意:“那是,您请,您请。”
谢兰因疯狂地进入他,再抽出,重复,俯身吻他,试图用热吻来消解他身体不堪重负的痛楚。寒无见口申口今着,在谢兰因身下扭腰碾转,手指把帘子都扯烂了,谢兰因丝毫不肯放过他,按着他的腰一轮接一轮,榻间热意蒸腾。
李静走到门前,犹豫一阵,叫侍女:“是不是有什么蹊跷,为什么外边人那么多,这里却没人?你先停在这里,我进去看看。”
她推门进去,一时被镜子晃了眼睛,但余光里还是捕捉到了那两具缠绵交叠的身体,地上扔得哪里都是衣服,这一幕简直不堪入目。
她无声长大嘴,快速用手捂住,不可置信。
谢兰因第一时间扯过锦被盖住寒无见痕迹斑驳的躯体,将他搂在自己身下,怒向开门人:“出去!”
李静愣了一下,快速跑走了。
侍女跟上来,连问她怎么了,她一个字没说,只是往回走。
下阶的时候,夏知望见她这副六神无主的模样,又嬉皮笑脸地迎上来,问:“怎么样,静美人,见着陛下了吗?”
李静握紧帕子,指着他,气得有些说不出话:“你,你,”
“呀,瞧我这记性,忘记告诉您了,陛下正宠幸寒公子呢,您来的可真是有些不凑巧呢。”他笑意十足,“您也知道,我呢,没经验,容易忘事。您不会怪罪我的吧。”
侍女也登时明白过来,指着夏知破口大骂,被李静制止:“我们走。”
夏知对着她背影做了个鬼脸,刻意用不大不小的话说道:“陛下心里最喜欢寒公子,这谁看不出来啊,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李静快步走,有些狼狈了。侍女险些跟不上,只能小跑,劝自己主子道:“美人,你别听他的,他一个娘娘腔,准没好下场。”
李静在一棵树下停了,对着树干,她红了眼眶,眼中满是泪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被人撞破的瞬间,寒无见紧的不可思议,谢兰因差点交代进去,最后还是在他腿,根续完了这场过于轰烈的情事,勉强着潦草收尾,寒无见也支撑不住了,伏在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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