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兰扇风的频率快了些,“你这么看着我作甚。”怪不自在的。
严淮默了默,最后还是道:“友之,你不冷吗?”
戚兰:………
秦遇当即转过身去,其他人也微微别开脸。
戚兰左右看看,刚想再扇扇风,
意识到什么,又啪地把折扇合拢。
他干咳了一声:“我正值青年,火气旺,受不住热。”
严淮似笑非笑的“哦”了一声。
秦遇忙打圆场:“不是要出门吗,走吧。”
今天的天色不算上佳,没有太阳,但也没下雨。
他们在街道上走着,一边欣赏街道两旁的铺子,一边聊天。
忽然,前方道路被堵,一群人聚拢在一起,秦遇几人对视一眼,戚兰笑道:“我倒要瞧瞧什么热闹。”
他率先走了过去,秦遇和严淮跟上,然后才发现一名三十多的男人在揍一个算命先生。嘴里骂骂咧咧,说算命先生是骗子,胡说八道。
算命先生哀哀叫唤,说再给男人重新算一卦,保证男人榜上有名。
秦遇失笑,这可真是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
不过不应该啊。
秦遇稍微凑近了一点,仔细嗅了嗅,果然在空气中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酒味。
有人说,酒后失态不是故意的。但喝了酒,真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遇不想生事端,扯了扯戚兰和严淮的袖子,几人退了出来,过不了多久,会有巡逻的官兵过来处理。
戚兰摇了摇头:“如此心性,走不长远。”
严淮附和。
不管对方真醉还是假醉都不重要了。
因为此事,他们没了逛街的兴致,找了一间茶楼进去。
秦遇他们刚落座,就听到一名书生在高谈治国之道。
秦遇有点兴趣,竖着耳朵听了听,然后就发现此人要么是沉浸在书里,要么就是故意逗人乐,完全不切实际。
但观对方认真的神色,前者的概率更大一些。
秦遇想到后世对书生的评价:酸生,整天之乎者也,不干实事,八股误国。
他看着明澄澄的茶水,茶叶起伏,什么都有两面性。
秦遇觉得用群体囊括个人,或者由个人推及群体。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欠缺了几分理智的,但是世人的确多数如此。
很快那个书生被人轰了下去,又有人引领新一轮的话题。
当他们离开的时候,还有人嚷嚷着斗诗。
好在他们此行也不是全无收获,至
少知道了众人心中谁最有希望名列前茅。
一位是李阁老的孙子,李丕。
一位是徐大学士的外孙,张和。
这两位是呼声最高的,众人都笃定,会元定然是出自这二人中一个。
之后几天,戚兰和严淮他们照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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