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反问:“可以吗?”
秦遇:“当然。回头爹派人在你院里造个小池子,然后让你娘给你寻几个水性好的妇人来教你。”
了了兴奋的点头,眼睛亮亮的。
果然不论男女,少时都是喜欢水的。
三月初的时候,秦遇在一众友人的见证下,正式给桓清取字。
“涣明。”秦遇道:“不论外界如何,你自当心如明镜,谓之清也。”
桓清动容,随后朝秦遇深深一揖:“涣明多谢师父赐字。”
这只能算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不过桓清背靠“秦遇”这棵树,平时办公的确很顺利。想来再过个半载一年,他就能再往上走一走了。
然而距离桓清升官还有一段时间,眼下却是真出了一件事。
起因就在新法。
以前的税收除了农物收成,还有一项人头税。其他徭役这些暂时就不说了。
入春后,有些地方就开始收人头税了,然后就出事了。爆发地点在东邑周围的城镇。
因为水患的缘故,天蕴帝趁机推了新法,所以东邑现在都是按田地收税,没有其他税了。
但是碍于朝臣的阻力,天蕴帝现在只能循序渐进。
而对于官员们而言,觉得那几钱银子没什么。
可对于乡下农家来说,那是恨不得一文钱掰开花。如今就只隔着几十里地,同样的乡农,别人不交税,他们就得交。
乡下生孩子又多,每人一笔人头税加起来,那就是一大笔钱。以前大家都交就算了,现在凭什么别人不交,他们交!
东邑那边遭了水患?
去他娘的吧,这都多久了!人家庄稼都收了一圈了,还拿这当借口呢。
收税的人嘴皮子说破了也没用,最后不知谁骂了一句,至此矛盾彻底爆发,要不是当地县令反应快,及时安抚,差点就生民乱了。
现在事情传到京城,天蕴帝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想趁机把新法大力推广,但显然他低估了朝中的阻力。
“皇上,既然当初新法是为了安抚灾民,如今水灾早过,不如撤了新法。”
“皇上,臣附议。”
“皇上,先皇在世时并未有这些举动,还望皇上能尊循祖制。”
“还望皇上尊循祖制。”金銮殿哗啦啦跪了一小半人。
不阻止不行啊,若实行摊丁入亩,那不是土地越多,税给的越多吗。
朝里又有多少干净的。
这还是皇权更迭清理了一波老顽固,现在朝堂上至少还有一半的人支持天蕴帝。
三位阁老垂眸不语,活像老僧入定。天蕴帝在心里骂了句老狐狸,随后给自己的心腹使了个眼色。
“皇上,此法利国利民,皇上若实行,定然是千秋功德。”
“臣附议,此法能大大减轻底层百姓的负担,活人无数。”
立刻有人反驳:“荒谬,如今盛世太平,不过区区人头税百姓就交不起了?尔等莫非是在唱衰大成。”
朝堂里吵成了一团。
此时,一道声音道:“不知秦大人是如何想的。”
殿里倏地一静,无数目光向秦遇砸来。
秦遇抬眸,是徐阁老。
秦遇淡淡:“下官愚钝,下官不知,可否请徐阁老指点一二。”
秦遇轻松把皮球踢回去。
这中涉及到变法的事,谁出头谁挨打。
别看其他人吵吵的凶,官职稍微高些的都没出声。
李丕,张和,秦遇,六部尚书都装隐形人呢。
三位阁老也不例外。
现在徐阁老挑了秦遇……
徐阁老闻言,愣了一下,随后道:“老夫老了,哪懂这些。”
“怎么会?”秦遇抓住不放:“徐阁老历经两朝,心有大智慧,若说中地徐阁老不会,下官是信的。但谁若说徐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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