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够两人差不多的时间到达。
之后两人很快前后到达了餐厅。
车子几乎是一前一后到的,三人进去了餐厅。
这是一家泰国菜餐厅,装修的很有特色,大面积的红色和木制品,藤编等,大厅里面供奉着佛像,服务员身上也穿着特色的服饰,并且还先用了泰语和他们打了招呼问好,再换成了略有些生涩的带着口音的樱花文和上野真几人询问有几个人,有没有预约之类的话。
上野真见她说的生涩,干脆换了泰语和她说了几句。
服务生表情惊讶,又和上野真说了几句,然后才带着人去了包厢。
等人离开之后,鱼冢三郎表情惊讶的看着上野真,问,“苦杏仁大人,真没想到您还会泰语啊!”
“你以前负责过组织在泰国那边的事务吗?”
他这个想法很正常,毕竟正常人应该也不会没什么原因的去学泰语吧?
琴酒也有些意外。
他本人是会很多种语言的——他本身就会阿美莉卡语和樱花语,他母亲是大不列颠人,一般在家里都是说阿美莉卡语,樱花语是因为这里就是樱花。
其他的一些法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俄语之类的是后来学的,为以后做准备。
这年头黑涩会也不好当,尤其是黑衣组织这种国际性的组织,万一让你出差,你连当地语言都不会,那完全是寸步难行。
所以琴酒自己学过这些。
好在他的语言天赋不错,学的很快。
不过他也只学过一些比较大众,可能会用到的语言。
像是泰语这种使用频率不高,想着根本也用不上的小众语言,自然是没学。
他说到底是个杀手,又不是语言学家。
上野真摇头,“我没去过泰国。”
“啊,这样吗,那您也太厉害了吧!”鱼冢三郎十分捧场。
上野真笑了一下,眼神看向了旁边的琴酒,带着点炫耀心思,像是雄孔雀开屏一样的说道,“我还会非常多的语言,还有很多非常少见的语言,保证你在别的地方没听过。”
琴酒没什么兴趣的样子,喝了口店员倒好的柠檬水。
倒是鱼冢三郎,还是非常捧场,看向上野真十分崇拜的问,“您还会什么很少见的语言?”
“鸟语。”上野真说道,然后在琴酒看神经病的眼神,和鱼冢三郎惊叹的眼神中,叫了两声。
“啾啾,啾!”
别说,惟妙惟肖,和鸟叫的一模一样。
“这句话的意思是我喜欢你。”上野真冲着琴酒说道。
琴酒不置可否。
倒是鱼冢三郎在旁边兴致冲冲,连忙追问,“那苦杏仁大人,你好怎么说啊?”
上野真很大方的告诉了他,“啾。”
“……啾?”鱼冢三郎学着上野真的样子,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上野真指点,“后面声音上扬一点,尖一点。”
“啾!”鱼冢三郎再次叫道。
一直到菜上来之前,包厢里面‘啾啾’的声音连绵不绝。
琴酒:“……”
为什么他周围都是这种蠢货?
鱼冢三郎被上野真传染了吗?
他后悔了,之前果然应该让鱼冢三郎不要和上野真说话,继续装哑巴的。
这样他的耳朵就不用受到他们的茶毒了。
好在很快上了菜,鸟叫声基本上停了,一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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