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都要奢华。宫殿中照明不止是烛火,还有近百颗硕大的东珠。
啊,真刺激。
谢以宴心想。
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朱红的大门被推开,为首的依然是神色冷然的檀钰,他身后的人,一声青衣,温润俊美,正是谢以宴刚刚在想的沈霖。
沈霖也变了很多。
从前的他,一身书卷气,看起来就是一个好脾气的人,甚至可以说是软脾气。但现在的他,虽然气质依然温润,但是却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沈霖快步走来,远远看见祁宴睁着眼睛打量他时,他跟檀钰一样,眼眸中无法克制地染上了激动和喜色,但也同样稍纵即逝。
“阿霖。”谢以宴像从前一样唤了他一句,他正想起身,然而双手没在床褥上动几下,就听到了一阵叮当声。
像是铁链撞击的声音,但是并不明显,因为是在床褥之下。
谢以宴神色一怔。
他吃力地将手拿出被褥,便看见一根赤金色的链子扣在了他纤细的手腕上。
铁链的边缘被缠绕了一圈绵软的布料,没有摩擦,再加上刚醒来浑身的酸痛不适,以至于谢以宴到现在才发现。
谢以宴看着这根链子,似乎愣住了。
第80章 我当皇帝的那些年(20)
他又把另一只手抬上来,果不其然,依然是一根一模一样的链子。
它们不仅是纯金做的,在扣住手腕的地方还镶嵌了一红一蓝的宝石,甚至整个铁链、手环上都刻着极其繁复精致的花纹。
谢以宴想着,这么两大根金链子,得值不少钱吧?要不是还要保持人设,他都想上嘴啃啃是不是真金。
嗐,真会玩,真刺激。
但是基于人设,他还是要表露出一种震惊和愤怒的情绪。
看着祁宴盯着手腕上的链子沉默不语,沈霖没有给他过多的心理准备时间,而是直接拉过他的手,将两指放在他的脉搏上为他把脉。
“怎么样?”檀钰走到谢以宴面前,问道。
“好多了,他自己服用的断心引的毒性已经散去了,‘黄粱’还有一些药性在身体中残留,但影响不大。”沈霖说。
从进来后他一直冷淡的面上也露出了一丝浅淡的笑意,但很快又隐去了。
“就是说没事了?”檀钰挑眉。
“对。”沈霖轻轻颔首。
“阿霖。”祁宴看起来颇为茫然。毕竟他本来应该死了,却在感觉过去了好久好久之后,突然在这里醒来。而无论是这个地方,还是束缚住双手的链子,抑或是檀钰和沈霖的态度,都让他感到了些许诡异。
“阿霖,这里是哪儿?”他问。
沈霖没有回答他。记忆中温柔腼腆的青年此时变得十分陌生,他只是把他沁在凉水一般的眼眸放在祁宴身上。就像是在打量着一些没有生命的东西一样。
然后他将目光放到祁宴的胸膛前,那里被祁宴随手拢住了,但是凌乱的衣襟还是露出了不少深浅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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