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愿意接受我这种方式?”
扶诺被他绕蒙了。
“罢了。”岁沉鱼没有再逼她什么,见她有些想躲,便将话题转回了自己身上,“过去无所谓你在不在,更在意自己,所以可以随便生气,可在皇城时你却走了。”
他道:“那时才发现,自己没有你重要。”
他看过来:“所以就算不愿,也不想同你生气,你走了我该如何?”
扶诺被他看得有些眼神躲闪。
又听他说:“更何况,你去哪我在哪,你不是说了?不愿意谁限制你的自由,我不愿成为你的限制。”
这话听得扶诺差点就想把宣阙揪过来让他看看,什么才是一个合格的追求者。
嗯?不对,自己为什么要让他来学习?
差点被带跑偏了。
她纠正思路:“你跟着我去,你确定宣阙不会更疯吗?”
“想疯也可以。”岁沉鱼说,“我可以帮他冷静。”
“……”
扶诺知道,以岁沉鱼的本事,自己就算不让他去他自然也有办法过去,很可能还会像之前那样大摇大摆地进去,那个画面她想都不敢想。
最后还是打算让岁沉鱼变个样子跟自己一起去,他不是很能变吗,就让他变。
既然那个人的突破口是在宣阙那里,那现在宣阙一定在准备去骚扰人界了,很可能还想自己出马,只要再拉一个陆怀朝下水,他自己想做什么都可以。
扶诺有些想不通的是,能有谁对自己这么了解,甚至能拿自己威胁到了宣阙?
退一万步,就算宣阙真的把自己绑去了,那她也有很多选择,绝对不会屈服的。
难道……是自己命?
有卦清卷在身,甚至还有岁沉鱼在,这世上能有谁取自己的命?
扶诺思索良久,目光缓缓移到了院内,然后跳了下去。
孟怀早就知道她跟师尊在上面,只是无暇去顾及那些,对于他来说师尊的事还轮不到自己来插手。
听到有人走近他才抬头。
“大师兄。”扶诺坐在他身边,“你在想什么?”
孟怀看了她许久才移开视线,“在想这究竟是对还是错。”
“什么是对还是错?”
孟怀淡声说:“师弟师妹,是因为我才被吞入地井的。”
扶诺惊讶:“是你在那设的陷阱?”
“不是。”孟怀吐出一口气,“这一遭本该是我。”
话才说完就听面前的小姑娘笑了起来:“为什么就该是你,是谁定的?”
孟怀想说过去就是如此。
若是他来了坵西,那些弟子就不该承受这一遭。
忽而他听面前的人又说:“大师兄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连自己脸盲都不敢告诉别人?”
想到这件事,孟怀微微偏过眼神。
“但其实大家根本就不在乎。”扶诺说,“不是吗?这些都是你自己给自己定的枷锁。”
孟怀楞了楞。
扶诺又说:“这次这件事先不说谁为了谁设下的陷阱,要引诱谁来,那都是其他人的事,你也是个受害者,怎么还把锅往自己背上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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