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大声叭叭控诉,张嘴就是三顶帽子‘刷刷’扣下来。
那副义正言辞的悲愤模样,看得由香织不由得一愣,露出了迟疑的表情,
“……这麽严重吗?原来侦探社还有这个规定。”
“不,沙条,侦探社确实没有这种规定,你不需要理会太宰。”
旁边的国木田独步面无表情地开口,干脆利落地戳破了某个心眼绷带怪的胡说八道。
“……国木田君?!”
惨遭背刺的太宰倏然瞪圆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一群人吵吵嚷嚷地往回走。
整个过程中,某个虎敦少年都乖巧地走在泉镜花的旁边,不敢说话,安静如鸡。
“敦?”
泉镜花疑惑地转过头。
她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见虎敦少年急切地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动作,做贼似地悄咪咪说道,
“……嘘!镜花酱,别说话,当我不存在!”
泉镜花:“?”
敦,这是怎麽了?
其实答案很简单——
他心虚了。
托作为野生动物(?)直觉的福,中岛敦敏锐地发现,自己好像打断了太宰先生的好事。
虽然太宰桑什麽也没说,但是……太宰先生刚刚瞄向他的笑脸好可怕啊啊!
那表情看得敦後背一凉,总有一种要被生剥虎皮的即视感。
两个年轻的少年人走到最後,一路上还能听到鸢眼青年对搭档不满地控诉。
“……太宰治。”
“——阿织!说好的叫人家亲亲小名呢?为什麽又变回了冷冰冰的‘太宰治’!”
“什麽亲亲小名,完全没有这回事吧?再说,那不是委托期间的特例吗?”
“哇!食言而肥!阿织,你又欺负我的感情——!”
“别胡说八道啊,谁欺负你了,而且你不是不喜欢‘太宰’这个称呼吗?”
两个笨蛋搭档的对话咋呼不断。
走在前方的国木田独步和谷崎润一郎面不改色,显然已经习惯了。
与谢野晶子则是在经过漩涡咖啡店时,直接推门,离开了喧闹的队伍,懒得再听某个绷带怪得寸进尺的发言。
太宰啊,作为男人,不见好就收的话,很容易被上天制裁哦。
漩涡咖啡店内
与谢野晶子点了一杯拿铁,默默在心中腹诽。
而有的时候,世事就是这麽巧合。
与谢野医生小姐的断言,真的一语成谶了。
国木田独步一行人走出电梯,一边闲聊,一边走向武装侦探社。
就在这个时候,牵着少女手腕的太宰治突然发现,由香织的脚步一停,露出了有点反常的表情。
“怎麽了,阿织?”
太宰治转过头,关切地问道。
“……没什麽,就是——突然有种奇怪的……”
黑发少女摇了摇头,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是错觉吗?
这个血的气味……
不对,感觉好像有点——
由香织用力深吸了口气,感到浑身不对劲,就好像有什麽——
有个声音突然在出现在她耳边,一遍遍催促着她,做点什麽。
怎麽回事?
由香织用力甩了下头,没有发现身边的太宰治不知什麽时候,突然安静了下来。
他像是观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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