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用别人的招式对付对方。
夏西楼没有随身兵器,只爱抢别人的用,偏他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不论多偏门刁钻的武器都能使,还学得飞快,对招之间便能将对手招式摸个十成十,再使出较之对手更精妙的招式,搞崩了无数大宗弟子心态,因此在修真界也算声名狼藉。
“二师兄你剑法虽学得不错,但并非没有空子可钻,等五师姐回来,再让她指导指导你。”
“除了夏西楼外,还有一人你也要注意,便是上陵州张家的张掩瑜,此人亦是和你同龄一辈中的佼佼者,只是较之夏西楼更为低调……”
殊不知又细细讲了许多注意事项,直到最后总结时,忽然发现地上瘫坐的虞渊垂着脑袋,已许久未给他回应,不由唤道:
“二师兄。”
迟迟未见动静。
“二师兄,我方才讲的你都记下了吗?”
他加大音量。
虞渊这才缓缓将脑袋抬起,休息了这么久,他面上的潮红却一点没消,反而愈演愈烈。
他歪着脑袋瞧了殊不知片刻,终于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记住了。”
殊不知见他眼神还算清明,但心里始终觉得有些怪异:
“记住了什么?”
虞渊抿了抿唇,不说话,一副分明什么都没记住却在大人面前死犟的神态。
他又看了殊不知良久,忽然道:
“我真的记住了,但为什么你有两个脑袋?”
“两个……脑袋?”
殊不知怀疑自己听错了,再看虞渊此时的状态,愈发觉得不对。
二师兄自然不可能是被自己的未来打击傻了,他第一时间检查虞渊方才用过的水壶,打开闻了闻,一股淡得几近于无的酒香终于钻入鼻间。
他又将酒壶仔仔细细检查一遍,终于松了一口气,没毒,看来只是醉了而已。
卸下防备以后,殊不知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就喝了一口,还吐出来大半,居然也能醉,这酒量究竟有多浅?
正思考之际,虞渊忽然站起来,那双脏兮兮的爪子终于还是按上殊不知雪白的道袍。
对方走路走得摇摇晃晃,但一双眸子却分外清明,若是不听他说话内容,就和平常一般无二。
他说:“四师弟,你别一直晃,晃得我眼晕,想吐。奇怪,我都摁住你了,你为什么还在晃?”
殊不知一掌拍开肩膀上的爪子,冲演武台上练剑的三师兄喊道:
“三师兄,你下来,我们重归于好了!”
“还有半个时辰。”
三师兄为人严谨,说好的一个时辰,少一息都不行。他才刚活动开筋骨,自然不想这么快下去。
底下虞渊被甩开了手后大为不满,见四师弟又不动声色地多长出一个头来,三个脑袋围着他晃,恍若嘲讽。
他如何能受这种气,当即要伸手去抓殊不知脑袋,企图其固定住。
殊不知被醉鬼缠得没办法,边推着轮椅后退边继续冲台上高喊:
“你快下来,二师兄他喝醉了,正耍酒疯呢!”
三师兄收剑,转眼便见殊不知推着轮椅在前面慢慢跑,二师弟踉跄着在身后慢慢追。
二者速度有如龟爬,偏偏前面跑的人形容紧张,后面追的人一脸凝重,缓慢腾挪间,看得人啼笑皆非。
他瞧了片刻,确定二师弟追不上四师弟,便继续练剑:
“如今你我断交,形同陌路,再坚持半个时辰,我便来救你。”
台上剑舞如虹,台下追逐缓慢激烈,殊不知头一次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憋屈,绕着偌大演武台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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