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起,将弓弦拉成满月弧度,五指一张,浩瀚火灵力犹如天女散花在人群中炸开,让虞渊的压力骤然一轻,得以有更多时间修复阵法。
夏西楼与季怜青一南一北,一个收缴兵器,一个挥洒毒粉,将靠近擂台的漏网之鱼悉数撂倒。
四人各司其职,互不干涉,暂时还算游刃有余,一时轻松似开怪。
然而围攻他们的不是血厚无脑行为单一的副本怪物,而是各家各派的天之骄子,有实力,也不缺脑子,初次试探性进攻惨败后,他们也渐渐掌握四人的分工及攻击规律。
第二次进攻时,一队符师站在毒雾之外,手中符箓从四面八方往防御阵薄弱处轰,紧接着无数弟子分散着从四面八方往正中心四座擂台推进。
他们彼此距离过远且毫无规律,再天女散花一次消耗过大,得不偿失,容肆只得一箭一个,虽箭箭命中,但人力有限,夏西楼和季怜青压力陡增,不得不游走四方擂台,左支右绌。
“夏怜青你洒药的时候能不能看着点人,我一转身就被你糊了一脸!”
夏西楼卸下一人关节后,将他手中长刀裹挟灵力反掷回去,长刀刀身轻颤,呼啸飞去,瞬息击倒七八个人。
然而战到兴头身旁总有一人碍手碍脚,第三次被毒药糊脸后,夏西楼眼里的暴躁逐渐明显,就连头上不屈翘起的乱发都在迎风招摇,诉说主人不爽的心情。
季怜青冷静药倒一群人的同时,娃娃脸生冷:
“是你自己风一阵雨一阵,一点规律都没有,我不怪你五次三番把我撞倒,你倒恶人先告状了。还有我叫季怜青!”
轰——
一箭疾来,熊熊燃烧的火莲在人群密集处盛放。
“大家小心,那火莲能烧干丹田中的灵力。”很快有围观过容肆与梁霄对战的外围弟子提醒。
“那什么肆你放箭的时候能提前说一声吗!”
夏西楼和季怜青距离火莲太近,躲闪不及,被火焰燎得灰头土脸,对容肆怒目而视。
容肆十分没诚意地道了声歉,又射出一箭:
“我要是提前通知,他们不也知道了吗,谁知道四个擂台那么大,你们闪的时候非要去那边!”
三人吵吵闹闹,毒雾外的符咒攻击却丝毫没有消停。
都是阵师符师,自然也了解阵法薄弱处何在,虞渊顶着巨大的压力抵御攻击,死也想不到自己在这四人里居然能算智慧担当,他余光瞥见西侧,不由大喊:
“你们三个别都只顾一边行不行,西侧的阵快被人打破了,谁去支援一下!”
“我!”三人异口同声后又互相瞪视。
“到底谁去!”
“他!”
在互相拖后腿方面,他们有着独特的默契。
“夏西楼去,容肆不用远程支应了,去北边帮忙,小师弟留在原地继续洒药粉!”
虞渊大脑飞速算阵,拨弄罗盘的手都快舞出残影,但偏偏三位大爷始终不满意,四人一边彼此抱怨一边打斗,吵吵嚷嚷不愿消停。
“二师兄这时候别舍不得灵石,把阵法加固一下,南边已经被戳成筛子了!”
“夏西楼你不是在西边吗,怎么打着打着又来东边了!”
“季兄你洒药走位的时候能否灵活一点,药全洒阵内了,你是对面的卧底吗!”
“我说你们三个打架的时候能不能别张嘴!”
“你也闭嘴,好好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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