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还是怕万一我走过去后,他因过于恨我要自爆丹田和我同归于尽。”
“丹田被封了,爆不了。”
“那万一他要交代什么秘密,让我附耳过去,其实是想趁机把我耳朵咬掉或者吐我一脸口水呢?”
“亦或是我一靠近他就自杀,以自己的死亡来污蔑我,让赵家恨我,给我找不痛快呢?”
弟子觉得有些不对,但又感觉莫名在理,挠了挠头:
“那师兄,你们先这么聊着,我出去了。”
待弟子走后,虞渊将双手附在嘴边,继续吼道:
“不知,赵师弟,找我,有何贵干,贵——干——”
声音撞在冰牢四壁,回声反复。
冰牢内赵宿川修魔已成定局,名声尽毁,的确存了死志。
他也着实如虞渊想的那般想用自己的死让虞渊被赵家记恨上。甚至这两日被关押在冰牢中时他已摸清了所有留影石的所在,只要虞渊靠近,他就立刻自杀,在某枚特定角度的留影石记录下,那场景正如虞渊亲手杀了一般。
为了这一刻,他甚至买通了值守净善台的弟子,央求他在自己死后把那枚留影石送往赵家。
谁知虞渊居然站得这么远,既不能用灵力也不能用武器的情况下,他还怎么诬赖虞渊?
总不能是虞渊靠一张嘴把他说死了吧?死得这么窝囊,赵家人只会嫌他丢脸。
于是赵宿川故作虚弱地低声道:“我是冤枉的,我不是魔族内应。你过来,我告诉你真正的内应是谁。”
虞渊听完后不仅没上前,反而默默后退一大步。
“你不就和张师弟走得最近吗,不说我也知道!”
“我有证明他是魔族内应的证据。”赵宿川锲而不舍。
“那我帮你叫执法队戴罪立功?”
虞渊一点不受蛊惑。有证据他不早说,非留着和他一起过节?
赵宿川使尽千般诡计,奈何虞渊郎心似铁,不为所动。
眼见时辰差不多了,自己的姿态已然做足,虞渊转身就走。
“等等!”身后赵宿川不甘心地叫住他,咬了咬牙,终于还是急了,
“两个月前,我与他误入一处秘境,在其间寻得一修为速成之法。那秘法原本在他手上,我见他短短半月修为提升明显,套了他的话,他便将秘法原原本本告诉我。起初我并不知那是修魔之法,只是隐隐觉得古怪,直到内视时发现经脉逆位,又有传言说,我与他其中一个疑为魔族内奸,便想先下手为强。”
然而事情的结果却出乎意料,赵宿川成了魔修,而张师弟根本未曾修魔。
一切听上去更像赵宿川气急败坏的污蔑攀咬。毕竟他就是这种人。
“也是直到那时我才知道,我被他骗了。”赵宿川状若疯癫,被铁链束缚的双手剧烈摇晃,
“那秘境看似误入,其实是他在有意引导。从前的一切细细想来,看似是我在控制他,其实一直是他在影响我,枉我赵宿川一世聪明,居然被一只装成狗的狼给咬了哈哈哈哈哈!”
虞渊维持转身的姿势,既不离开,也不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赵宿川拿不准他究竟是什么态度,本着能带走一个是一个的心理继续道:
“他从一开始就是夺舍,藏得极深,走的也是仙门正道修炼路子,所以净潭水可显露魔气,却对他不起效。
但魔就是魔,若是要适应人族身体,不露一丝魔气,需得生魂为祭,定期为身体换血。十年前悲风原,他第一次性情大变,投诚于我。那时正好有一名弟子不堪舟车劳顿,收拾行李独自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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