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秋萱的御前侍卫已全部赶到。
女暴君秋萱眯起眼看虞渊,像一只老虎在审视第一次见到的新奇猎物,她在判断,这是一只真的无害的羔羊,还是披着羊皮的饿狼:
“你为何要替朕挡那一下,难道不知道朕修为盖世,一向不惧刺杀吗?”
虞渊在心里扎着她的小人狂骂,心说你要不乱扔瓜皮我至于遭这罪吗?
但他面上不显,只诚挚地抬眼,捏着嗓音道:
“小女子仰慕女君威名,愿跟在女君身边,鞍前马后,还请女君成全。”
“说实话,不然杀了你。”秋萱用染着丹蔻的长指甲戳他脸。
不出意外的话,戳了一指甲盖的脂粉。
“本来没想救你,谁知你乱扔瓜皮,我被绊了一跤。”
秋萱捏起他的下巴:“叫什么名字?”
虞渊面不改色,娇柔道:“虞鸢鸢。”
“可惜了,是个姑娘,否则凭你今日的举动,朕定要把你收入后宫。”
秋萱嗤笑一声,虞渊目光一暗。
“也幸好是个姑娘,否则朕倒真不忍心找借口杀你了。跟上吧。”
下一秒,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传闻女暴君秋萱暴虐成性,后宫中的美男子几乎三年换一批,稍不如意便会被她下令打杀,活着的也提心吊胆,生怕秋萱哪一天传召,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生活。
但她对女子却宽容许多,至少愿意拿她们当人对待。
圣女国进入第四层的信物便是女君秋萱的君后发冠上的东珠,而扮成女子接近秋萱则是最不容易被她杀死又能保住清白的方法。
虞渊捂着肩上的伤口,亦步亦趋地跟上秋萱,寻思该用什么方法说服秋萱将他一个“女子”带入后宫。
一旁的女侍从见秋萱要走,诚惶诚恐地问地上的尸体该如何处置。
秋萱想也不想道:
“照以往的规矩,头割下来,悬在王城城墙之上,以警世人。”
说罢又回头拍了拍被震慑住的虞渊未受伤的肩膀,露出一个堪称友好的笑来:
“别怕,你好歹救过朕一命,虽说朕不需要,但单凭你是女子,朕就绝不会如此对你。鸢鸢对吧,从今日起,你便作为朕的亲信女官跟着朕。”
虞渊故作惊喜地点头。
心里则祈祷秋萱千万不要发现自己不是女子,否则他绝对会被对方千刀万剐。
“行了,尔等暂且退下吧,鸢鸢随朕微服私访,体察民情。”
卫队重新隐匿于人群之中,虞渊谨慎地跟在秋萱身后,看她一双眼在人群中四处游移,时而拍拍这个男人的脸蛋,时而又摸摸那个少年的小手,偶尔还会和虞渊吐槽,诸如这个男人腰围太粗,那个男人臀不够翘,还问虞渊喜欢什么样的。
不考虑先前的残暴做派,活脱脱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女流氓。
虞渊心里一边警惕一边尴尬,嘴上却问:
“女君如此,君后不会生气吗?”
“君后?君后已经在城墙上挂了三天了,气都没了还生什么yihua。如此说来,朕此番大可以立个新的君后……”
话说一半,秋萱忽然睁大眼,一只手扯住虞渊的衣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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