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来源并非平白无故,乃道之所赋也,所谓‘赋灵’,即是借法则之力,在特殊时段赋予‘天选之子’气运,以助他们功成名就,维持世间平衡。具体‘赋灵’之法包括以墨书写气运之子经历,纸张承载法则,如预言般一一上演,天选之子则相当于两位大人的笔下造物。此法较为死板,且限制颇多,以两位大人目前的神力,只能做到这一点。”
“第二种方法则是言出法随,以心念为气运之子赋灵……”
“第三种最难,也最接近大道,便是……”
偶然前来巡视的几位长老路过窗前,驻足逗留。
大长老满意地看了看扶旸,目光扫过虞渊时,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差。
“虞渊大人,虞渊大人!您的手指就那么好玩么?”
一声压抑着不耐烦的怒吼打断九长老的念经。
无聊至极的虞渊一见大长老,便立刻想起他多次将自己关进厉善塔的仇,笑嘻嘻开口挑衅:
“自然比几位长老——尤其是大长老您——板着一张脸授课有意思多咯。别误会,我也不是针对谁,只是看您不顺眼而已,至于言语间牵连其他长老,还请别往心里去,反正你们不待见我,也清楚我有多烦你们。”
“小渊……”
扶旸左右为难,拉住虞渊的胳膊弱声制止。
虞渊梗着脖子冷笑,气势上分毫不输:“大不了就是厉善塔走一遭,可比每日和您见面快活多了。”
大长老也冷冷朝他勾了勾唇:“虞渊大人敢口出狂言,想必是已将赋灵之术融会贯通了吧。既然如此,别说老朽不给你机会,三日内若您能当着诸位长老的面完成一次纸墨赋灵,日后您做什么老朽都不会指摘,若不能,今日过错,当进厉善塔。”
他说罢拂袖而去!
讲台上九长老抖了抖眼皮,抬手一挥,一张轻飘飘的云纸便飞到虞渊面前。
“虞渊大人,请吧,纸墨赋灵需将天命之人的人生经历写下来,越细越易成功。”
说罢他也转身离开。空旷的学堂内很快便只剩下兄弟二人。
扶旸抬手唤来一张云纸,铺陈笔墨坐于虞渊对面,温声道:
“还在为大长老上次关你的事生气呢?”
虞渊没应声,闷闷问:“又不关你的事,你留在这里做什么?”
“还不是怕某人三天时间连故事都写不完,更何谈赋灵,所以来帮忙咯。”
上次二人一同构建小世界的事便让扶旸意识到弟弟在“创造”方面完全没有一点天赋,不,应当说他极端厌恶创造任何东西。
给他三天时间,他恐怕能用笔把纸戳出千百个洞也不愿写哪怕一个字。
面对扶旸质疑的眼神,虞渊道:“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早已打好腹稿,你要是真想帮我,就答应我一件事。”
扶旸倍感不妙:“你不会又想得罪大长老吧?”
“哥,不会要你做什么的,帮我一次呗。”虞渊眨着眼,摇晃扶旸的胳膊。
“……那好,就一次。”
三日后,到了验收成果之日,众长老早早来到殿前,期待虞渊出糗后,能以师长之名说教一番,以解心头之气。
待兄弟二人来到殿内,大长老为防扶旸替虞渊作弊,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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