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的洗手间里密谋下药,还不检查有没有其他人在,把药下在最容易识别味道的橙汁里,甚至杯子都不擦干净。
一点都不细心。
寸头和蓝毛震惊地看着他。
简裴杉瞧着他们俩,嘴角笑涡很乖,“看什么看?废物东西,蠢成这样不如去死。”
寸头和蓝毛不是傻子,被点破下药心慌意乱,真要闹起来他两都要进局子,站起来拔腿就跑。
简裴杉抽张纸,小心翼翼地擦干净杯壁沾的药粉,再拿了包糖,撕开包装倒进杯子里,摇晃均匀,中和橙汁的奇怪味道。
做完这些,他拿出手机,给洛泱发条信息:“酒吧周年庆,要一起来玩吗?”
洛泱回复两个字:地址。
简裴杉把地址和卡座发过去,打开搜索引擎查询催/情、药的反应时间,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之间。
他预估取一个中间的时间,设置一个倒计时。
在洛泱来到酒吧前二十分钟,他端起桌上的橙汁喝了下去。
洛泱刚从外祖父的宅子回来,老爷子盼着他在紫藤市多交些朋友,以后能在紫藤市安家。
他一走进来,高大俊挺的模样很吸引男男女女眼球。
舞台下一处卡座,简裴杉靠在沙发里,闭着眼睛,头上汗津津的,两颊鲜红,像是睡着了一样。
洛泱俯下身,没闻到酒味,轻轻拍拍他的脸。
简裴杉睁开眼,迷茫的眼神聚焦到他脸上,“洛泱,你来的好快。”
洛泱抽张纸,擦擦他脸上细腻的汗,“说过了,随叫随到。”
简裴杉肩膀无力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我男朋友今天不在家,我不想回家。”
“你不舒服?”洛泱摸到他脸上很烫,像在发烧一样。
简裴杉推开他的手,摇着头说:“我很好,没事的。”
洛泱撑着两侧扶手,把他圈在身底下,“你想去哪?”
简裴杉仰着头看他,似乎在认真地思考。
洛泱知道他没有朋友,不回家就无处可去,朝他伸出手,“我家去不去?”
简裴杉握住他的手,借力勉强站起身。
洛泱觉察紧握手心湿湿热热,手臂虚软,没有一点力气,他顺势搂住简裴杉的肩膀,将人搂在怀里,半抱半扶着走出了酒吧。
车子停在路边,洛泱拉开后座车门,简裴杉躬背刚坐进去,整个人软得像滩水似得倒在后座,散乱的头发掩住白脸透红的脸,衬衫下胸口一起一伏。
“简裴杉?”洛泱扶住他瘫软的后颈。
简裴杉湿津津的脸,抿着嘴唇笑,“我没事的,只是有点晕。”
洛泱拨开他脸上的头发,仔细端详,“只是有点晕?”
简裴杉“嗯”一声,“我睡一会就好了。”
洛泱看出他说的不是实话,深秋的天寒意刺骨,他脱下风衣盖在简裴杉身上,回家再从头到脚检查一遍简裴杉到底怎么回事。
黑暗封闭的车内空间,橘子花的味道潮湿、浓郁,洛泱掰下车镜,一边开车,一边观察后座的人。
简裴杉蜷缩着身子背对他,衬衫覆盖的后颈沁出一层汗,那块细腻皮肤烫得泛着桃粉,身子紧紧贴着后座皮制靠背磨蹭,像是在缓解什么痛苦。
湿漉漉头发黏在他侧颈,一缕一缕弯弯曲曲贴着,很诱人。
那双西装裤包裹长腿无处安放,时而蜷曲,时而紧紧并拢使力,时而胡乱地在车门上蹬踏。
简裴杉的呼吸很沉、很湿,喘气的时候整个身体在剧烈发抖,似乎在承受一种不为人知的极刑,很快就要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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