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宜年也不是真的肆无忌惮,周逢厉一向说话算话,自己根本无法避免跟周逢厉的肢体接触。
而权势带来最大的好处便是周逢厉能够肆意妄为,想要什么就可以直接去做,不会再被约束。
这一巴掌陆宜年一点都没有留情,男人被打得偏过脸,目不转睛地瞧着陆宜年慌慌张张的背影。
半晌周逢厉才回过头,拿起桌上那些合同联系了律师。
家族内部的财产变动鲜少对外公开,周老晚了一步,在合同效力生效之后才得知具体数额。
即便提前做过心理准备,接受了亲孙子是一个情种的事实,周振国还是被周逢厉狠狠惊骇到了。
别人不清楚但周老对周逢厉的财产一清二楚,这一送几乎把所有的身家都送了出去,不了解内幕的还以为周家犯了什么事急着要转移资产。
管家站在书房,恭恭敬敬地听着上一位掌权者大声埋怨。
“他这是做什么呢?”周老晃着手里的文件脸色铁青,再也不是那副平易近人的长辈模样,“以后他们离婚怎么办?这臭小子打算净身出户啊?”
这话听起来不太吉利,管家斟酌措辞,谨慎纠正道:“既然都认识那么多年了,两人的感情应该还是可以维系的。”
维系个屁!他们感情好周家的婚礼也不至于被一拖再拖!
周老难得动怒,茶也喝不下了,气急败坏地来回走了好几圈,板着脸质问:“臭小子呢?他怎么说的?”
“他说陆家要倒台了。”
上悦湖那件事周老确实也有所耳闻,紧皱着眉说道:“他要帮陆家?那也不至于要这么多资产。”
周振国还是觉得不对劲,以陆家对陆宜年的所作所为,陆宜年会不会帮陆家都是一个未知数。
“他还说了什么?”
确实还剩下一句话没有讲,管家抬起头,思忖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告知:“他说钱可以再赚,让您少操心他的事。”
周老怔愣了一瞬,反应过来生生气笑了。
深夜这则社会新闻引得全市震惊,杨谷青最先得到消息,匆匆忙忙出门。
火势在两个小时以后得到控制,相关部门实时统计伤亡人数,向社会公开。
万幸的是除了那些逃跑暂时下落不明的病人,所有人员都安全从医院内部跑了出来。
除了那个纵火的肇事者。
是曾意贞放的火,用那个小巧的打火机。火势从顶层向下蔓延,曾意贞甚至用肩膀撞开了病房封死的窗户。
尸体已经被找到,随着母亲的死亡,肚子的胎儿也随着失去了生命。
谁也猜不到当时曾意贞是怎么想的,一个刚刚割过腕,身体极度虚弱的孕妇,是如何能撞开封死的窗户。
周祎也想不明白。
明明那会儿两人商量得好好的,曾意贞图钱,想着利用这个孩子母凭子贵。
怎么好端端的就跳楼了。
不过人死了似乎更省事了,没人再会知晓他们之前说好的交易。
此刻周祎正坐在回市区的车上,车载广播一直在报导这则新闻。
虽然形容狼狈可周祎的喜悦溢于言表,他仍旧哼着歌,顺便为前女友的死亡哀悼了几秒钟。
由于部分住院病人身份特殊,此事一发生,一通通电话纷纷致电医院领导层。
考虑到事情发酵媒体有可能会曝光病人的身份,进而引火上身。十通电话九通言辞尖锐,警告院方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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