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男人去而复返,本来陆宜年还以为周逢厉会被工作上的事缠住然后离开。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振动起来,陆宜年凑过去看了眼来电显示,把手里的苹果递给了周逢厉。
李禾芸的病情好像缓解了两人僵硬的感情状态,周逢厉退了一步,给了陆宜年短暂的自由。
来电显示是陆颜舒,陆宜年也拿起了手机,去外面走廊上听电话。
今晚陆家的晚宴对方问陆宜年会不会参加。
姐弟俩有一段时间没见,陆颜舒不知道陆宜年最近过得如何。
陆宜年告知李禾芸的病情,小声说道:“三天后的手术。”
“周逢厉陪着你?”
陆宜年点点头应了。
“那我也找个理由推了。”陆颜舒摁灭烟头,语调淡淡,“省得看见那些人心烦。”
要说最不希望陆家风光的人陆颜舒算其中之一,上悦湖预售的资金流转到陆家各个公司,肉眼可见陆自忠说话的底气都足了不少。
根据周逢厉得到的消息,下个月市里将会公开完整的城市发展计划,届时陆家才会迎来重击。
陆颜舒值得信任,不过陆宜年思考再三还是没有说这件事。如今李禾芸的手术最重要,反正陆家已经同他毫无瓜葛。
回国玩乐的华裔画家三天两头被朋友抛弃,今天也是如此,他又只能独自拜访那个美妙的伊甸园。
今晚笛梦的公共表演不太符合宋翰林的审美,他坐在会场,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舞台上的演出。
期间有几个男人坐在了身后的位置,一开始宋翰林没在意。然而公共场合,他们的聊天不可避免会被宋翰林听见。
“找到人了?”
“还能在哪,我那个亲弟弟天天派人守着他。”
“急什么,总会找到机会的。”
每个人脸上都戴着黑色面具,看不清彼此的面容。不知是谁吹了声口哨,兴奋地说:“送到笛梦前先给我玩两天。”
接着响起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声,那个吹口哨的男人被调侃,凭他那个好本事人送到床上几个小时就被玩死了。
后面话题开始偏移,听声音跟聊天内容这些男人应该与自己年龄相仿,大抵是哪家的公子哥。
宋翰林偷听还觉得无趣,这些人讨论的都是自己玩剩下的,所以他把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舞台上。
笛梦的演出会控制在一小时以内,从会场出来宋翰林逛了一圈,随手抓了个侍者展示自己的黑金卡。
侍者恭敬地鞠躬,替客人联系了6号。
对方的房间宋翰林去过很多次,以致于记住了门上雕刻的花纹形状。侍者在前方引路,打开了那间黑色房门。
“祝您夜晚愉快。”
在笛梦工作的人同样受到等级约束,越受客人欢迎在笛梦享受的待遇越好,有了话语权甚至还能自己做主,反过来挑选喜欢的客人。
门合拢,自动上了锁。笛梦所有的房间设计大同小异,穷奢极欲,与它外表呈现出来的完全不符。
那股幽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久久难散。
今晚没有演出,男生随手披了件浴袍坐在沙发上,在宋翰林来之前他已经拒绝了两位客人。
一进门宋翰林便把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从小在国外长大宋翰林性格恣睢不受拘束,别人注重什么隐私他从来不在乎。
在会场戴面具是笛梦的强制规定,进了房间要不要戴面具全凭客人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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