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他尚且不能分辨出别人对他的好意的目的。
他能做的是接受,或者拒绝。
正好,谭惠现在给予他的善意他不想拒绝,因为有那么一点温暖,填补内心的一块空缺。
刚才那一瞬间,他把谭惠的身份忘记,就好像她只是一个比他大不少的姐姐。
浴室内,谭惠被陶振文按在墙壁上肏,大部分的声响被淋浴声掩盖。
她姣好的肉体让丝丝情欲染成嫩粉色,但只几处是艳红,成为她身体上的点缀,犹如盛花期的月季。
陶振文喜欢这副身体得不行,亲啊咬啊通通上阵,总得弄的她求饶才肯罢休。刚才在玄关处未尽的兴现在当然一一讨要回来。
谭惠享受性爱,今天反常地有些出神。
想什么呢?
陶振文啪的一声朝她的嫩臀拍去,激得她狠狠一夹。
轻点儿轻点儿,差点夹射了。陶振文补充。
她娇嗔道:嗯...你就是喜欢这些小动作...弄得我疼...
他亲昵地在她耳边落下一吻。
那可不得好好疼疼你吗。
谭惠被翻过来正对他,浴室弥漫着水雾。
她咿咿呀呀地回应着,指甲都快嵌入陶振文背上的肉。
她抬头望顶灯,暖黄色的灯光因她一直在动,摇摇晃晃的,似乎看不真切。
做爱也就是这么回事,要么迅速要么拖拉,哪一种都挺特别。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又是新的玩法。
现在嘛,结婚几个月了,目前还没腻。
宝贝儿,叫大声点。
嗯......
她得努力沉浸到这场性爱。
她在想:那小子到底对她什么态度?
(天惹晚了一天!给大家说骚瑞!这个文主要就想写一个外表酷酷内心单纯渴望温暖的臭小孩和随性果敢偶尔心机的小妈的故事!请大家多多留言哦!谢谢!)
06来接他放学
和大多数青春期少年一样,陶洋看了色片就会做春梦,收到一点浅薄的性教育就会打飞机。
下午在家门口听的那场不道德的活春宫,显然给他留下很深刻的记忆,不然也不会晚上做梦都梦到。
梦里他看不清人脸,可就是觉得那个女的是谭惠,他站在远处看着她和一个男的在玄关做爱,那人的脸实在模糊,可看着也不像他爸。
是谁呢,还没看清梦就已经醒了。
睁开眼竟然刚刚六点,他掀开被子一看,挺立着的那玩意儿提醒他刚做了什么梦。
脸上一阵羞红,跟做贼似的踮着脚尖到厕所解决问题。
六点二十他就得出门,在玄关穿鞋,正好撞见谭惠做早餐吃。
“这吐司烤好了,你要不拿一片边走边吃?”她秉承着仁爱原则关心他。
看着她睡眼惺忪,穿着松垮垮的睡衣的样子,他猛然想起自己所站的地方就是昨天他们做爱的位置,脸一红,话也说得结结巴巴的。
“不...不用了!”
“嘭”的关门声传进谭惠的耳朵,吓得她筷子都没拿稳。
“不吃就不吃,关门那么大声干嘛。”
刚刚玄关的对话对陶洋影响不太大,他在上学路上奔跑着,遇见几个好哥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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