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身边的兄弟拍了拍他这张帅脸,问道:“怎么回事,最近这么容易突然发呆呢?”
身后班主任的声音隔着老远传来,极具穿透力:
“干嘛呢还不回教室,要午休了!”
教室顶上的风扇不停旋转,教室 除了少数几个还在学习的人都陷入沉睡,陶洋虽然趴在桌上,可眼睛没闭。
午休四十分钟让他确定了一件事:
自己喜欢上了自己亲爸的女人。
他几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反复敲打自己,无论如何让得出的依然是这个结果。
谭惠今天工作不怎么用心,一是昨晚陶振文搞得有点久累得很,二是心里总感觉不踏实。
公司食堂内,一起走的同事问:
“谭姐,今天还有花吗?”
“不知道。”
“哎呀,昨天的花真的好漂亮啊,谭姐你真找了个好老公!”
“别羡慕,想要就自己找一个。”
“男朋友都没一个,别说老公了。唉,我家里又开始催婚了,烦啊…”小同事抱怨道。
谭惠没受她影响,安静地吃饭,偶尔点点头算是回应。
“而且你不知道啊,我那个弟弟刚上高中,一天天的烦死了。”
“对了谭姐你知道吗,那个小张找了个小她六岁的男朋友,才刚上大学,怎么下得去手啊?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里,谭惠往嘴里送饭的手忽地一顿。
“你说他们怎么就受得了那种小孩啊?”
“你很讨厌姐弟恋?”谭惠忍不住问。
那同事点头如捣蒜,回答:“对啊。男朋友还是得找像谭姐你丈夫那种成熟稳重的。”
谭惠抬嘴一笑,深不可测,说:“成熟稳重也可能是老奸巨猾,年轻气盛也可能是活泼阳光。你以后…在公司说话可注意点,小心被别人听到说闲话。”
同事尴尬地说:“谭姐说得对,说得对。我以后一定注意。”
饭还没吃完,谭惠起身跟她点头示意后端着餐盘离开。
晚上七点多,完成任务后的谭惠在自己工位上伸了个懒腰。
玻璃外的城市已经进入夜晚,霓虹灯点缀街道愈发璀璨。谭惠跟身边几个还得加班的同事道别后转身准备下班。
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来发现那支随意插在矿泉水瓶里的玫瑰依然盛放,美艳地几乎要夺走周围的景色。
她伸出手,拿出那支玫瑰,扔进垃圾桶里。
一眼都没留恋。
坐上车一看时间,正好八点,陶洋是走读生放学时间是八点半,开过去正好。
她要去接她的小孩了。
不幸的是,路上有点塞车,谭惠稍微晚了一点。
她依然停在昨天那个位置,下车四处搜寻陶洋的身影。
那个酷小孩叼着根烟藏在校门旁树荫里,天又黑着她根本找不着,自己也是个懒的,就靠着车旁边等陶洋过来。
他本来想谭惠走近校门来接他的时候吓她一跳,没想到她根本不过来,慵慵懒懒地靠着车门玩手机。
“我到了,你快点出来。”
陶洋的手机屏幕亮起,是谭惠发来的消息,他却没理会,明明自己一天都在等这一刻。
生着闷气叼着烟,好看的眉头皱起,吊儿郎当地走过来,乍一看还真是个小混混。
“你怎么迟到了这么久?”
谭惠这才把手机放下,看见眼前穿着校服的陶洋。
“路上有点堵车。再说了你不是才出来吗?”
他嘴硬,不肯承认自己一直在等她,气得脸通红,逗笑了谭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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