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还在她腿间半软着,她是怕了那东西又抬头,做了这么久才射了一次,她实在不敢想要是被他逮到机会会怎样。
一只大手温柔抚过她发硬的乳头,再随意按照他的喜好揉捏成形,好不欢喜。
“别闹了……”
他问:“可不可以……”
“不行。”立马回绝
贪恋已久的东西吃到嘴后总算没有得寸进尺,算这小子还有良心。抽出书包里的湿纸巾替怀里的人清理大腿内侧的液体,有他的,也有她自己的。
“怎么那么多…”他沿着大腿根擦到脚踝,都有黏糊糊的东西,自言自语道。
谭惠没好气地回答:“这得问你。”
他没说话,也知道自己不占理,所以不开腔。
储物室里没开灯,他们俩好像有天生的默契,不用看也知道对方的东西放在哪。
谭惠懒得动,等着陶洋给她穿衣。
这时候才发现,刚才被脱光衣服的,只有她一个。
而这个始作俑者,只是光了下屁股,褪了件外套而已。
她更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
穿好衣服后,谭惠问陶洋:“几点了?”
陶洋慌慌张张拿起手机看了眼,回答:“八点多。”
时隔一个多小时后,两人终于从狭小的储物室中走出。
陶洋看她走路慢吞吞的,想到刚才,他立马说:“我背你。”
她腿是还有点酸,但还是说:“算了…”话没说完。
“诶诶,你放我下来。”
“我背你。”
他还是这叁个字。
胸前背着书包,身后背着谭惠,耳朵又红又烫,哪有刚才在储物室里威胁她的凶狠样子。
看见偏离去校门的方向,问他:“怎么走这条路,不出去吗?”
“走后门,后门旁边的车库出去没有保安。”
“哟,从哪儿学的,好学生可不兴逃课啊。”
“不是逃课,”他辩解道,“是李亮告诉我的。”
“你那朋友挺厉害的。”
“嘁。”
秋风吹动树叶簌簌作响,校园黑漆漆没有一个人,明明应该很冷的,这时候却很温暖。
少年的步子稳健,肩膀不强壮也不单薄,脸贴在衣服上面能感觉到他用了些力气,感受到还有肌肉线条。
“谭惠……”
“怎么了?”
“我……”他停顿,又说:“算了。”
她很讨厌被人吊胃口,一脚踢中他小腿,问:“你都抽烟打架进过局子怎么说话还这么吞吞吐吐的?”
“快点说!”
“别和他做好不好?”
霎时,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陶洋。”
一声轻笑。
“你都知道答案还问什么?”
他背她的手臂收紧。
“我们已经做过了。”
“那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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