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桌子上还有看起来奇奇怪怪的玫瑰,不太新鲜,昨天出去的时候还没看见,按理说一晚上也不至于。
估计是他买来给谭慧的。
买花还买这么烂的,有毛病吧。
于是这捧花的归宿便成为了垃圾桶。
一个人吃饭肯定是没有和谭慧一起吃饭有意思的。
和她在这个家里住久了,总觉得哪里都是她的影子。唯一无法触及的地方就是她和陶振文的主卧,即使进去也只是和她接过吻,没有和她睡过觉。
那张精致的梳妆台上还剩了很多谭慧的护肤品,显然是行李箱装不下而被迫留下的。
他坐在床上,仿佛可以看见她的倩影。
衣柜一半是谭慧的一般是陶振文的,他当然毫不犹豫地打开谭慧的那一边。
各种季节的衣服都有,有些她不经常穿的就留在这里。
陶洋陷进她的衣服里,仿佛置身于花园秘境。
拿下一件看她穿过的蕾丝睡衣,躺在蒙婶走之前收拾好的床铺上,平整的被子出现褶皱,尚有心事的他怀里是自己后妈的睡衣。
猛吸一口,她的气息已经不见,只剩下衣柜熏香的味道。
还是在她家里抱着她的感觉好。
刚刚才见过,现在又想了。
谭慧这边收拾东西突然发现自己有份文件还放在陶洋家里,那东西说重要也不重要,就怕到时候事情忙起来这里找那里找什么地儿都没有,反而慌乱。
她是那种喜欢把事情都处理好再安心休息的人。
明天下班了去拿回来吧。她想。
她灵机一动,换上陶洋的睡衣,一件短袖跟睡裙似的,能遮住大半屁股,身上似乎被他包裹着一样。
不过没他怀里舒服。
不妙。
才走了这么一会儿,又想跟他做爱了。
相隔两地的情人,不约而同地开始思念起对方。
第二天陶洋一直待在家里,她也没通知下完班直接就过来了,一点反应没有。
她虽说是来拿文件的,额外的意图却很明显。
两人第一次在大床上做爱,嗯嗯啊啊的声音没有传出房子,归功于良好的隔音。
深红色的被单衬得两人肉体更为明显。
谭慧原来在这张床上跟陶振文也做过,而且肯定不止一次,他落后于陶振文。
这一点,光是想到就让他不爽。
于是不管她怎么求饶,他就是不射,像要把她操死在床上。
潮喷出的淫液湿了一大块床单,也更加润滑两人相接处,他插得尤为顺畅。
“呜呜,要死了…啊……”
不知多久以后,在这张早就被弄得恢复不了原样的床上,陶洋压着谭慧到了高潮。
清理干净套子后,她以为已经结束了,正放松下来,后面又插进来,她腰一软又趴在床上,没了力气。
“叫我……”
“陶洋…唔嗯陶洋…啊…不要了好不好?”
于是他这么久,第一次提出看似无理可在他们俩的关系面前又极其正常的要求。
“叫老公…”
她实在是太想停下了,大脑一片混沌也没有什么过滤系统,脱口而出:“老公…”
“再叫。”
“老公…要被操死了嗯啊……”
“以后只给老公操好不好?”
“好…嗯……”
“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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