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岛川宴又问了系统,得到了相同的答案,这才稍微放下心:“吓死我了。”
感受到太宰治猫猫祟祟地靠近,水岛川宴又紧张起来。人在屋檐下,还在地牢里,他不好意思做出太过直接的抵抗,只是那不听话的尾巴尖抖啊抖,反应到尾巴毛上就是一大团松软白色在颤动,非常明显。
很引人注意。
太宰治盯着那团白色,组织好的语言短暂地卡了一下。
“水岛川君,你是第一次来横滨。”他撇开视线,“作为一个盲人,生活一定很辛苦吧。”
“嗯,一直如此,习惯了还好。”
“人总是不愿意离开自己的舒适区。尤其是对于一个看不见的人,骤然离开原来的环境,是一种冒险。”太宰治注视着水岛川宴的脸,“你来横滨的理由是什么?”
“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太宰治骤然往前一步,黑色大衣在空气里划出冷酷的弧度。
“横滨这样大,每天都有无数的秘密埋在于此。失踪、死亡、血迹和残肢,本地的公安可没什么职业的责任感,死在这里的话,连军警都不会管事哦。”他无所谓地耸肩,“水岛川君,你是首领认过的客人,要是死在哪个犄角旮旯,我会很苦恼的。”
这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提醒,完完全全就是威胁。
水岛川宴忽然就觉得东京好了,即使有各种各样的暗中危险,也比横滨这样明晃晃的混乱好。
“我,我不是一个人来横滨的。”他解释,此刻只有一盏昏黄小灯悬在头顶,灯光摇曳,衬得眉眼缱绻起来,带三分郁气,“我也不想来横滨。但我有个很想找到的人,不论付出多少代价,只要能与他重逢,都是值得的。”
“我知道,带我来横滨的人不安好心,但我无法放弃这个机会……”
水岛川宴局促地站在那儿,有点羞。他不太擅长在如此严肃的情况下说谎,好在这种羞涩可以被理解为谈起某人的情绪衍生。
他说过自己找占卜是占卜桃花运。
太宰治:“谁带你来横滨的?”
“我不知道他的真名,也不知道他隶属于哪个组织。他一般都以代号示人,他的代号是,”水岛川宴回答,“琴酒。”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对视一眼。
太宰忽得说:“好啦。在这儿聊天未免太压抑,中也你不是说要请水岛川君吃帝王蟹吗?也到了该吃饭的时间了。”
中原中也:“我什么时候说过……”
他蓦然看见水岛川宴的狗狗眼,对方的耳朵biu得一下立起来了,肚子适时地发出咕噜声,一副很期待的样子。从难过到欢快只需要一秒。
中原中也:……
可恶,梦中情狗,忍了。
……
总体来讲水岛川宴是个不挑食的人,他能只靠便利店的冷食活下去,所以能下馆子的时候从来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
毕竟不是他付钱。
他总觉得这个世界和他的财产有点点过不去,穿越的第一天家给烧了,和费奥多尔那次手机之类无了,这回来横滨,手机、零钱、银行卡之类统统没入大海了。
主打的就是一个一穷二白,全靠救济。
中原中也是有钱的,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了Mafia的高层,森鸥外也很放心把一些产业交给他打理,其中不乏有那种真正捞油水的。他虽然看着很正派,却也不会拒绝这种手段。
所以要请客吃饭,自然就是去最好的地方,点最好的套餐。
一只螃蟹都得拆成十来道菜端上来,花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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